紧。这些钟盈都感受得到,可他当先打破沉默时,还笑了笑,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从容:“这和普通剧情写的不一样啊。你怎么就直截了当跑来告诉我了,盈盈?”
“我不想玩那些误会来误会去的戏码。虽然我知道,说了你可能会更不好受,可……我也没别的办法呀。”钟盈还是抱着他不松,闷闷道。
“好。我知道了,没关系的。”
陈青安还是笑,握住她环着自己的手:“这怎么能怪你?你很好很乖的。”
“既然是别人的问题,那就交给我处理,你不用管。”
陈青安轻描淡写说着。可他连“梁致”那两个字都不想提,显然是气极,偏偏表现的格外平静。
家政阿姨轮休,他煮火锅炖汤做菜洗碗一气呵成,钟盈想帮忙都没找到机会。
可平静的太反常了。
如今钟盈不会再怀疑,陈青安是不是毫不在意。相反,她很确定,陈青安他在意极了。
这只让她想到暴风雨前的宁静。
钟盈惴惴不安,更恼恨梁致这人起来。
他是见不得自己过好日子嘛?原先温柔甜蜜的新婚生活,就这样被他埋下个隐忧。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梁致的回归,让她想起灰败仓惶的当年,又越发想不清一些事情。
抱着这一系列迷思,当晚,钟盈又做梦了。
她原本就是多梦体质,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至少有两百天睡眠,都伴随着梦境度过。有好有坏,有清晰有模糊。甚至有时候,钟盈会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总感觉当下正在发生的场景,在她梦里曾经无比确切出现过。
而且很不巧,当晚她做了噩梦。
梦里梦见窗外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午后,她和陈青安在家中争吵。和以往的小打小闹不同,这次吵的伤筋动骨。
胸.口是被巨石压住的窒闷,密不透风。
场景很恍惚。她能看见花台瓶中精致优雅的鹅黄郁金香,落地玻璃窗外繁华的城市剪影,却连他们为什么争吵都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气的哭了,力竭声嘶。而陈青安紧抿着唇,神色决绝望着她,死不悔改。
梦境是假。
那些委屈,焦灼,压抑格外真。
钟盈拼了命的想挣脱,可怎么都不能。
直至梦与现实重叠,有温热的身躯覆上来,低而柔和声声唤她,终于勉强把她带出了这片光怪陆离。
汗湿脊背,心头狂跳。
睁开眼时,陈青安正细致柔和,俯身替她拨开睡乱了沾在脸上的发,忧心道:“怎么又做噩梦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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