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酥酥的痛和痒,陈青安垂着在她发心磨蹭了下,连带着心也软如水:“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冬日总是更贪恋温暖拥抱。
近来他们经常这样,晚饭后把余下的工作忙完收尾,挑部剧或者电影都好,就这样困在沙发上。
她会软软躺在陈青安怀里,圈着他精瘦的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和熟悉的气息时,她就再也想不起什么烦恼惆怅,心中只余一片柔和安宁。
“我睡不着,”钟盈气若游丝重复着:“……我真睡不着,好烦哪。”
电视里在放部俄剧,叶卡捷琳娜二世。钟盈往日爱极了那位女主角的颜,近乎目不转睛地欣赏,这会儿也蔫了,提不起兴趣。
生理期的疼痛靠止痛片的确可以缓解,但那种泛着冷汗的虚软无力,是靠什么都没用的,就只能硬捱,或者睡沉了也会好点。
可偏偏又没什么困意,闭着眼多久都没有,钟盈难免心浮气躁,陈青安想调整位置把她抱紧些的时候,语气就冲了点:“你别碰我!”
“好好,我不动。”
陈青安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好脾气的哄。钟盈也发觉自己过了些,低声含糊:“……这种时候,就……每次挪位置都会很危险。”
“没关系的,我又没生气。”
陈青安对这种事向来没有任何避讳,还慨叹:“可惜最早,我也要下辈子才能体验到。”
“……你下辈子想做女人?”钟盈仰脸看他。
“怎么,”陈青安扬眉,觉得有意思:“你想娶我?”
“不是,”连这种问题都能正儿八经讨论,他们是有多闲,钟盈也被逗笑了:“你这辈子都要和我绑定在一起,难道下辈子还不想尝尝鲜,非要吊死在一棵树——”
剩下半句生生被钟盈咽了回去。
这这这,从什么时候起,她怎么就在心里幻想,要和陈青安一辈子绑定了?
越是安静,钟盈就越是尴尬,只恨不得撤回那句没过脑袋的话。
而且,短暂的怔忪过后,陈青安眉梢眼角浮起深深笑意,要人命的丰神俊朗。
最开始,见陈青安垂首凑近,钟盈侧过去脸,是想逃的。可当他呼吸温热响在耳边时,她心下又是说不出的软,长睫轻颤着,乖乖闭上了眼。
就这样,最后还是被他吻的面泛娇色,好半天分不清南北西东,水雾濛濛地望着他。
“你这样,我真是……”
陈青安真被她迷的喉咙发干,仿佛多看一眼,就多一分意乱情迷。
他不敢再贪看,把她往怀里按,声线柔哑的笑:“……盈盈。”
钟盈不肯应,他就自顾自说着:“你知道吗,到现在我还觉得,当初我说的那句话没错。婚姻的确就是落后生产力条件下的产物,它是个落后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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