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坦明了宁樨的事。除了温父有少于的疑虑之外,温母秉承了自己一贯的无所谓的态度,只让温岭远这回决定好了再订婚,不要学上次那样,闹出极大声势,却灰溜溜地收场。
温岭远一百次告诉宁樨,他父母对此事没有意见,也依然无法打消她的焦虑。他是在宁樨回南城的当天,提出这个邀请的,因此害她整整一周都坐立难安。他觉得,早知如此就不要提前打招呼,在元宵当天直接将人带去现场,临场发挥。
宁治东一回南城之后就不见踪影,宁樨便顺理成章地搬去温岭远那里。
为了元宵节的那顿饭,宁樨频繁往返于自己家里和温岭远的公寓两地,将家里的衣服都搬来温岭远这里。
如今,那些衣服全部摊在床上,把温岭远也拖入了选择困难症的地狱。
温岭远觉得,她试下来的这几套都好看,而宁樨却认为这个回答相当敷衍。
满坑满谷的衣服,让他们已然审美疲劳。
温岭远看一看时间,晚上八点,时间还不晚,于是当机立断,将她从地板上拖起来,“走。”
“去哪里?”
“买新的。买到什么穿什么,不许再纠结了。”
坐于副驾驶上,系安全带的时候,宁樨笑说:“你好像,无意间发现了一条解题的新思路。”
温岭远投以“愿闻其详”的目光。
“女生纠结应该穿什么的时候,或许本质上,潜意识是觉得自己衣服不够穿。”
温岭远则提出自己的疑惑:“为什么你们在买衣服的时候,从来不纠结?”
“因为,买衣服是在一堆不喜欢的衣服之中挑出喜欢的那一件,而买回家之后,却要在一堆喜欢的之中做选择。就像皇帝选妃,撂牌子的时候一点也不犹豫,稍有喜欢就能纳入后宫;但今天晚上要宠幸谁,就是一个很头疼的问题。”
温岭远笑了。她这个脑袋瓜里,永远有很多奇思妙想,让他觉得新鲜、意外,有时甚至会觉得无可奈何。
最终,宁樨挑了一条连衣裙,是她惯常能够驾驭的那种质地柔软面料,用来搭配家里的一件白色羊绒大衣和小羊皮靴子,恰恰合适。
回家之后,宁樨将新买的裙子放入洗衣机中,清洗以后烘干,一整套拿衣架挂起来。她看着它们,平添几分自信。
温岭远在看书,她独自欣赏完这套衣服之后,蹬掉鞋子爬上床,拉过他的手臂枕上去。
这样,温岭远无法好好翻书,却也不舍将她推开,只好迁就着她,放低了半边的身体。
“温爷爷是不是还不知道我们的事?”
“我想他不知道,应该没人敢告诉他。”
“他会不会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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