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贴心地配了张他吃早餐的图给他。
现在南半球正是早晨。
他吃饭的样子很乖。
安郝正低着头认认真真地把盘子里的煎蛋切开,他被套在大大的白毛衣里,脸颊被镀上一层看上去就很暖和的金光,似乎连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得请。他垂头时,头发软软地垂在肩侧,看样子是这几天长长的,还没来得及修理剪短。
许笙想把人揪来揉进怀里去,想亲,想揉。
太乖太可爱了。
不过她刚想到这一点立刻伸手抹了一把脸笑起来。他听到后肯定又要生气要炸了。因为她又说他可爱。
可是……
许笙朝床上一倒。
她以前也确实那么觉得。她觉得安郝比自己大好多,温柔成熟沉稳,可是她和他心意相通以后越和他在一起,就越想把他当孩子,越来越觉得他可爱,觉得他好软。
他可爱到软到让她想把人搂到怀里去。还想摁住狠狠去亲。
许笙把手机一关翻身上床。
她该睡了,明天还要开会,要保持充沛的精力。只有高效地开完会,才能去见她的郝郝。
可惜计划总是比变化快,某些日子带着自身的“惯性”总难改变。
许笙想完这些后,照旧开着一个接一个的会,而安郝这段时间的行程则被安排得满满的,直接变成了粉丝嘴上戏称的,将“飞机坐成上班大巴车的男人”。
两个人没能见面。
安郝忙到干脆在飞机上睡,甚至是黑白颠倒着睡。晚上的觉中午的觉都在飞机上解决掉。
他有时和许笙的时差很小,有时很大,有时没有。
安郝连轴转了两个月,却还坚持要去做自己之前承诺的事情——每天都抽时间去和许笙聊天。
他有时太困,和许笙聊着聊着有时就要忍不住头点地。
许笙心疼他,让他别那么拼,他在那面温柔地笑,伸手把头发撩到耳后,然后轻轻和她说,已经很久没有那么多机会了,难得有这么多可能,有太多想做以前没能做的事情了,所以变得很贪心吧,以后会注意的。
许笙在那几个月总是会想起他当时很轻描淡写说出的这句话。
而且她现在坐在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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