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过,每次两个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时,都是他主动跑来道歉示好,甚至想尽一切办法顺她的毛的。
这次她把人羞跑了惹恼了,可怎么办呢。
安郝其实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气了她一天后其实也就差不多消了,剩下都是羞的。只是他刚消气就赶上一沓子事情要忙,白天拍戏晚上搭飞机跨国到处跑,接着没多久许笙就要去开会,他则去了山区,信号不好就罢了,没几天他手机摔废了,然后就只能随缘了。
安郝今天一从偏远到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地方赶回来,就立刻让人到店里买了一个新手机。
他把手机卡装进去,一看全是许笙的私信,不由就嘴角朝上翘。
许笙委屈巴拉小心翼翼给他发了好多信,总之都是“痛心疾首的忏悔之情”他悠哉看完了,然后不紧不慢地回了她几句话。
【好了,瞎想什么呢,我是手机坏了山区里没信号联系不上你】
【我没生气】
2
安郝回到家时灯已经黑了,管家告诉他许笙现在正在别处开会,要再过一星期才能回来。
安郝拒绝她让人送夜宵来的建议,洗了个澡把头发擦干后就爬上床去了。
管家每天不管有没有人回来住,都会吩咐下面的人把床铺晒得暖暖的,他趴在上面搂住枕头深吸一口气,觉得即使都到了晚上也残留着阳光的味道。
他在宽大的床上滚了滚,畅通无阻地就从自己睡的那头翻到另一头了。
安郝摸了摸另一头的枕头,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大大的月亮叹了口气。
他一个人在黑暗中躺在软软的被子下面,突然就想到自己刚来到这里的时候。
那时他常会做噩梦。说起来也很巧,每次他做噩梦的时候,许笙恰好都在。每到这个时候,她总会将他从极深的噩梦中拉出来,温柔地把他抱到怀里去,轻轻摸他的头,一下一下拍他的背,跟他说没事的,都是梦。她还会在他身边躺下,把手递给他,说,来,抓住我的手。
他想到这里动了动自己的右手,现在手里空空的。
安郝侧过身去看着床边的衣橱开始乱想。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也从来不想着要有人陪这件事。
他也不会想着要打电话或发信息去说他好想谁这件事情的。
安郝想到这里赶紧把头脑里的想法都收起来,然后快速闭上眼。
他今天回来不是因为没事情,只是因为想给许笙一个惊喜,而明天他在这附近有一个活动。所以当下他不应该分析自己到底因为什么才发生了变化,而应该立刻补个觉。
许笙和他在截然相反的南北半球,因此深夜时收到管家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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