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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心疼席风荷,那个为了自己年少的欢喜奋不顾身的女子,还是被辜负了。
不过,席风荷既然遇到了他,他抓住了她的心,就再也不会放开了。
次日清晨
席风荷有些昏昏地醒过来,看见顾钟越已经醒了,正专注地看着自己。
席风荷一拳捶在了他的胸口,“顾钟越你搞什么?”
昨天顾钟越回来之后,她还有一肚子的话要问,就被顾钟越拉上了床,后来直接睡过去了,也没来得及问出口。
顾钟越抓住了她胡乱挥动的销售,放在了自己胸口。
“没什么,只是想要个女儿了。”
席风荷脸上有些烫,不敢直视顾钟越炙热的眼睛,撇过头问道:“男孩不好吗?”
“都好,只要是我们的孩子。不过我更喜欢女孩,像你。”顾钟越道。
“万一女孩像你怎么办?”席风荷问道。
席风荷想起自己小时候爬树摸鱼打架的事情,在心里直摇头:女孩要是像她的话不就翻天了,不妥。
可若是像顾钟越那样,油嘴滑舌又轻佻也不行。
这样一想,席风荷发现他们两个还真是一对十分不靠谱的父母啊。
两个人就这样衣衫不整的谈起来了孩子的事情。
“等等。”席风荷忽然想了起来,看着顾钟越,“你昨天和江筝说什么了,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顾钟越迟疑了一刻,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必要再瞒着席风荷了,于是将南谷国和江筝叔叔的事情合盘托出。
“陶唐!寻玉台那个裁缝?”席风荷诧异。
顾钟越点点头,席风荷想了想,又道:
“可查出来了?”
“没有,自从那天之后,陶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禁军和暗卫明里暗里一直在找,却没有找到。”
席风荷回想起那天席言芸的异样,又想起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皱起了眉头。
“你有没有查过席言芸?”
“嗯?”顾钟越没想到这事和席言芸有什么关系,问道:“你觉得和她有关?”
“初阳不是说了吗,那日席言芸带来的就是陶唐,以席言芸那个性子,肯深交的,一定和她关系匪浅。”
“可初夫人有和席言芸谈过,感觉席言芸并不知道陶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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