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让江怀霄走,却见顾钟越走过来了。
“江怀霄?”顾钟越笑着看着他
江庄主连个正眼都没给他,“做什么?”
看他这幅态度,江筝恨不得狠狠地抽他,这可是小心眼的皇上啊,您的小脾气可以待会再发吗。
顾钟越也不恼,继续道:“你们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江庄主警惕地看着他,顾钟越继续道:“别害怕,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帮朕办好了这件事,朕不仅会原谅你们的欺君之罪,还会重查你曾外祖父的旧案。”
江怀霄的眼中迸出光来,直直地看着他;“当真?”
“君无戏言。”
“那你说,何事,只要不杀人不放火,我力所能及即可。”
顾钟越微微一笑,“自然不会让你杀人放火,你只需要……”
在交代完江怀霄之后,顾钟越叫住了江筝。
“你与荷儿相识多久了?”顾钟越问道。
江筝心中的鼓点敲起来了,这是要兴师问罪了?
“约莫……七年了吧。”其实是八年零六个月。江筝不敢说的那么详细,他怕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顾钟越继续发问,江筝就把自己是怎么认识席风荷的哥哥,然后怎么在去席府拜访的时候因为走错了路被席风荷当刺客蒙住头狠狠地揍了一顿的事情讲了一遍。
那天刚好是席风荷的十一岁生辰,江筝死也不会忘记在一片黑暗中被人暴打一顿的经历。
更过分的是,席风荷仗着自己有哥哥,死活不给江筝道歉,他的两个哥哥也帮着席风荷说话,江筝只好把委屈都藏在了肚子里。
两人也算不打不相识,成了忘年交。
江筝说完,看顾钟越若有所思地样子,害怕自己是不是那句话又惹他生气了。
她小心翼翼地道:“皇上,不知您问这个……”
“你知道初阳的事情吗?”顾钟越回过神来,问道。
江筝又把席风荷怎么和初阳认识的,把席风荷说过的两人之间的事讲了一遍,毫无压力地出卖着席风荷。
看着顾钟越越听两色越阴沉,江筝赶紧止住了话头。
“皇上,我就知道这儿点了。”
“嗯,好。”顾钟越摆摆手示意他回去。
江筝解放了一般,飞也似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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