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说出来,是那样的刺耳。
初阳沉默了,席风荷转过身,作势要回去,心中却希望初阳能叫住自己。
“荷儿,有时候心动,只需要一眼。”
初阳喃喃道,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荷儿,无论我娶了谁,在我心里,你都是我的亲妹妹。”
亲妹妹……初阳,你可知道,你这句话最伤我。席风荷背对着初阳,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一言。
“婚期定在下个月初三。”撂下这句话,初阳转身离开。
“初阳!”席风荷哭喊着转身,“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哥哥,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吗!”
初阳的身形一顿,可终究没有转身。
“荷儿,你我之间,只能至此。”
“初阳——”席风荷大喊,可那身影十分坚决,没有丝毫留恋。
朱轻闻声出来,席风荷抱着她大哭。
为什么初阳要这样对她,难道这数十年的陪伴,竟抵不过那所谓的“惊鸿一眼”?
席风荷甚至想,只要初阳对她有一分的爱意,她就去求皇上收回圣旨,或者,她愿意与二姐共同嫁入初家,她不在乎名分,只要可以留在初阳身边。
可是,初阳的话实在是伤透了她的心。
“你我之间,只能至此……只能至此……”席风荷轻声念着这句话,终是晕了过去。
席风荷称病,躲在梨颂苑中不见人。席父和席母来探望过几次,席风荷都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聊不了几句便让朱轻请人了。
卫姨娘和席宿雨她们更是进都没能进。
而初阳,那晚之后,一次也未来过。
席府上下忙的热火朝天,席宿雨的嫁衣是皇上特命宫中的绣娘做的,足以见皇上对席丞相和初阳的重视。
席风荷常在院中梨树下坐着,看那些花瓣飘落,零落成泥。
很快便到了大婚的日子,丞相家的二小姐与大将军的婚礼,引来了京都百姓的注目。席风荷支开朱轻,自己去了饮禾楼。
席风荷坐在饮禾楼中,看着初阳迎娶他的妻,十里长街,百姓欢庆。马上的初阳笑得那样温柔,轿中的席宿雨也是精心装扮,光彩照人。
迎亲队伍经过饮禾楼楼下,席风荷就那样望着,这是她在梦中见过无数次的场景,不过,轿中的人,不是她。
那个能与初阳相伴一生的人,也不是她。
“喂,这位姑娘,人家大喜的日子,你哭成这样不太好吧?”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席风荷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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