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相隔不足三十米,但静宜才一米六二的娇小个子,又苗条,个高儿腿长的谢阑将大半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静宜几乎是走一步喘三下。这一番扶啊抱啊拖的,三十米变成了三百米,待到终于将谢阑弄进了他的小木屋扔在床上,静宜早已累得腰腿酸软、满头是汗。
她还口干舌燥。
抹了把额头上淋漓的汗水,脱掉外套扔在衣架上。暂未去管身后翻来覆去喊热的谢阑,她坐在床沿边蹬掉高跟儿鞋,舒展脚趾头,然后就这么光脚踩着木地板,起身去抄起小吧台上的矿泉水就一顿海喝牛饮。
喝完了一瓶还不解渴,她将另一瓶水的盖子也拧开,十几秒后去了一大半,这才感觉稍稍好些了。
抹了把嘴,回头看床上。
不知何时,谢阑已经脱得赤膊赤脚,健美的胸腹堂皇地暴露在她眼前。西装外套和衬衣、袜子凌乱地丢了一地,皮带也解开了,这会儿他正旁若无人地在跟裤扣做缠斗,咖啡色的内裤松紧带边缘已经若隐若现。
看看,她之前说什么来着?
原始的本能!
只知道解开身上的束缚,一个字,干---跟小说里描述的情节一模一样。
且继续看吧,肯定会毫无意识地做出更多不雅举动。
“还是赶紧叫蒋勇来把人送医院,光脱了衣服怎么行?”
不好声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老头子也要暂时先瞒着,正开心地过生日呢,好扫兴。
闹大了,宏源高层得来一场地震,于即将接手宏源的谢阑而言,极为不利。
所以说与不说,都交由清醒后的谢阑自己去做决定。
快速做了一番权衡,静宜就急急忙忙从口袋里翻出手机来给蒋勇打过去。
但是连拨三个电话,对方都没有接听。
估计正在嗨歌蹦迪,完全听不到铃声。
那歌舞厅里的音箱质量太好,立体环绕式的,声音饱满浑厚有震撼感,如惊涛拍岸,就近响在耳旁脑海。估计人的呼吸从那东西里传出来,会变娇喘。
只能叫120来了。
静宜拨出去:“……对,万豪度假酒店……他面色潮红,直喊热,人昏迷不醒……也许不是发高烧吧?发高烧的人怎么会晓得自己脱衣服?应该是躺着一动不动……不知道吃了些什么,我只知道他酒席过后又跟人喝了酒,请他喝酒的人不是好东西……麻烦你们动作快一点,我看他好像撑不了多久,怕出事……嗯,好的,谢谢。”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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