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似是而非,模棱两可,还交代了些关键信息,比如又是酒店,又是喝酒,又是坏东西,但愿120的接线员见多识广,知道这个病人其实就是被人下了春~药而已。
挂断电话,静宜一愣。
哎呀,我怎么用自己的电话打?
事后谢阑还有孙树国要是知道我知道了这么多细节,看我的眼神儿不就变了吗??
静宜忙将手机关机,又感觉那是个烫手山芋,“啊”的一下,将手机抛得老远,看它自个儿滚进了落地窗帘里,酸爽了。
又转头去看了看谢阑。
唔,这回脱得就只剩下了条子弹头内裤了。
那部位昂藏而立,有点骇人。
静宜一瞬间脸色爆红,慌忙蒙住眼,还别开了脸。
万豪酒店在山上,虽说路上不会堵车,但是120要上来,起码至少要花上10分钟。怎么办?只好先给他做一下简单的物理降温缓解缓解喽。
静宜环视了一下屋内。
门后面敞开的壁柜里有台小冰箱,里面倒是冰了几瓶饮料。
要是用冰水一泼,他铁定熄火。
但是静宜不敢这么做,怕给人弄得以后给不了女人幸福。
而且现在已是初秋的天气,还是晚上,要是强行用冰水祛火,只怕邪寒入体,留下折磨一辈子的病根。
她这是在造孽。
静宜于是去浴室扯了根毛巾打湿,没拧干,出来卧室先将地上的被子拾起来扔到赤身裸体的谢阑身上,盖住刺目的下半身,紧跟着爬上床,将湿毛巾啪的一下拍在谢阑脸上,一顿猛揉。
谢阑好像感觉舒服极了,双手不再往裤衩里钻,改抓着毛巾不撒手,脸蛋儿努力往上贴。
见有效果,静宜立刻就去浴室另拿了块大毛巾,浸得湿透只微微拧了下,滴着水就拿出来了。然后如前半跪在床上,一口气将谢阑从胸膛到腹部再到大腿小腿肚全给用冷水帕子抹了一遍,抹得湿漉漉的。水流沿着腹肌沿着腿根部往下汩汩地流,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完事后,静宜直起腰身,看着湿床单,眉头一挑,“真够叫人遐想连篇的。”
无意识眼尾随便一扫,却是一愣。
谢阑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望着她目不转睛。
那双眼水汪汪的,像秋水,像湖绿,瞧得人要失了魂。
静宜无声移开目光,扫到他的脸。
脸色已不是之前泛着红点子的潮红色,而是红了一大片,满脸通红,透红,红得发亮。
视线再往下移,胸膛、大腿……整个人通体透红,像根躺在床上的人形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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