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迫于无奈。”
“我们从前也惩治过一些地痞恶霸,也确实有人因我们而死,可我们从没主动取过人的性命。”
“人生在世,总会有一些无奈在推着你往前走。”
“可是如果你早早的选择同芷荀分开,范企岚就不足以对你构成要挟,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他抓住时机继续规劝。
“唐明哲!你够了,我不想再听到这种话!”他终于发火了,霍然转过身去,一拳砸在了书案上,震得案上的东西一跳。
见此情形,他已不好继续说下去,只得转了话锋:“我二姨丈那里总得给个交代,他不会想不到事情是我们做下的。”
“只怕……他已经没有机会去想这件事了。”他幽幽地道。
唐明哲不禁心惊肉跳,“你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我的意思。”他恢复了平稳的心绪,转过身来,若无其事道:“明哲,你已经浪费了我太长的时间,我还有一个手术,你先离开吧!”
唐明哲从医院冲出来,上了自己的汽车,吩咐汽车夫道:“快!去南京!”
范博安的宅院已辨认不出本来的面目。大火已被彻底制住,那半立半塌的房屋已焦黑一片。记得他还曾同二姨丈在那草木葱茏的院子里聊天,可眼前这凄惨的景况,哪里还瞧得出半点当时的样子。
他立在残败不堪的宅院前,心中一片荒茫灰暗。他在赶来的一路上,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会看到这副景象。
这会是他做的?那个与他一同长大,亲如手足的好兄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不敢相信,也不愿去相信。他自认为很了解他,可此时他觉得他从没认识过他。
他抓住一个过路的人张口便问:“你知不知道这个范宅出了什么事?”
“你都看到了!着火了嘛!”
“我是说,死了人没有?”
“死人没有?全死了呀,连一个下人都没跑出来!今早我去瞧热闹,抬出来的都是焦黑的尸体,连面目都辨认不出了。”
全死了。心头腾起的恐慌蔓延至全身。
那人似乎要急着赶路,没时间同他闲聊,可他死死抓住人家的衣服不放手。那人急了,用力摔开他,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
……
“手术非常成功!恭喜你,房,你又有了新的突破。”恩克逊满面笑容的拥抱了他。房世瞩一向很尊重恩克逊,与他甚为亲厚。
“谢谢!”房峙祖压下心中喜悦,矜持的对他笑笑,又对其他来道贺的医生道了谢。
“晚上有没有时间,我们去喝一杯,为你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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