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有喜事还高兴。
“谢谢你!”他异常沉静,“谢君,我找你有事。”
“六爷,有什么是我能为您效劳的,您只管说,能为您做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车灯已经熄了,幽深狭窄的小巷里没有一点光亮,月光照在古老陈旧的屋脊上,泛着清冷的芒。
“您放心,我一定会将事情办好,不会叫您失望的。”他信心满满地道。
“恩。还有就是不要和任何人说你与我有什么关连,包括你底下的那些人。”
“好,我明白。”
“恩,你去吧,我等你消息。”
……
院长室里,恩克逊医生将病人的病情做了详细的分析,“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手术,难度很高,成功率很低,弄不好,病人会死在手术台上,所以……”
“由我来做吧!”房峙祖截断他的话。
其余几位医生都看向他。房峙祖的手术通常都做得很漂亮,在手术台上他从不犯错,这是有目共睹的,可这台手术不同于以往,大家一致认为还是由恩克逊来做更为妥当些,可是面对房峙祖,大家都有些顾虑,不敢直言。
恩克逊也看向了他。
“我对自己很有信心。”他看似平静的语气里有着别人无法撼动的自信。
“好吧,你来做。”恩克逊道。他的些许疑虑在他强大的自信面前消弭殆尽。
大家各自散了。房峙祖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看到唐明哲等在他的门口。
他从不来医院找他,这是第一次。他亦知道他因何而来。
连续杀人
两人大有深意的对望着,却都没有言语。唐明哲极少见到他穿医生的白褂,此时看着他,倒觉得似换了个人――他身上惯有的凌厉与超控一切的气势都被那身白大褂遮了去,却平添了几分济世救人的仁爱之气,可一想到他做下的事,与眼前的情景就格格不入了。
房峙祖自顾推门而入,唐明哲随后跟了进去。在门合上的同时,他道:“是你杀了他?”
他将病历本扔到书案上,并不回避他的目光,口气淡漠:“是我找人下的手。”
他却无法再去直视他的眼睛。他垂着眸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一圈,轻声道:“峙祖,我们从前可没做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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