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多大了,还这样顽皮!过来,帮我把这几盆花挪到那边去!”眼见着弟弟一天天长高,身体趋渐强壮起来,每当在她面前展示他健硕的体魄时,她都会不胜欣喜与骄傲。虽然黑炭头不比房御卿,与自己有着血脉的联系,可他却是在她身边长大,就感情而论,又会别有不同。
惨了!他的手臂刚刚受过伤欸!可是他要瞒着姐姐,只好硬着头皮,忍着疼痛按着姐姐的意思,将那重量不轻的几盆花搬过去。
“小慧,告诉厨房把他们擅长做的那几样点心弄着来。”她随后对女仆吩咐道。炭头很喜欢那几样点心,每次来,她都会让他带一些回去。
“姐,我好些日子没见着姐夫了,他最近好吗?”黑炭头掸掸衣衫探询着。芷荀手中正理着刚刚剪好的白茶花,她眉清目秀,不施粉黛的容颜光华耀目,堪比她手中的茶花,他就不明白,守着如此绝代佳人,姐夫为何还不知足。
“他去内地探望房家的旧仆,已经走了好些天了,还没有回来呢。”她眉宇间淡淡的,盈盈似有一丝轻愁。
“怎么?姐夫好些天都没有回来了?”他惊叫着,不觉抬高了语气。
“干嘛这样大惊小怪的!”
“哼!”他气得鼻孔冒烟,抬手便砸在了花房的玻璃上,那块玻璃应声而碎,碎片落了满地,那黑不溜秋的手背上也割裂出条条血口。
他呼呼地喘着气,芷莼亦被他吓得怔住,随后拉过他的手,细细查看他的伤势,平静地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姐夫他骗了你,他根本没有去什么内地,他人上海,而且……还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他伤心得声音都走了调。
握着他的那双柔白素手一滞。她低垂着头,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见那两痕长长的睫毛颤动。良久,她继续用那种极其平静的声音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刚刚过来之前亲眼目睹姐夫走进惠临旅馆,有人告诉我说前天他同一个女人从那里出来。”
“不,你看错了。”她不动声色的拉着他:“跟我进去把伤口清一清。”
他摔开了她,“姐,你别傻了,他明明骗了你!”
“别说了,跟我进去。”她仍旧拉过他。
“你这是在纵容他的风流成性,我不能让他这样对你!”
掌风掠过,激起一声脆响,手指在他脸上清晰的印出红色指印。他们俱是一惊。
“你打我?从小到大你从没打过我,你现在只爱他,再也不把我当回事了!”他伤心极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如今也不爱他了。他气恼着跑了出去。
她全身不住地颤抖,比他还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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