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倍百倍,她欲叫住他,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来。
他真的骗了她吗?
他是真的有了别的女人吗?
昔日的缠绵余温犹在,要叫她如何相信这是真的?心一点一点的撕开了口子,疼得她几乎站立不住。
第二天,芷荀带着几大盒的点心来到明象体育会。足球场正在接受训练的小球员们都被叫了停,来吃房夫人送来的精致点心。
芷荀本是来哄弟弟的,却久久没有见到他,想是气还没有消,见她来了,不知避到哪里去了。有一个小男孩告诉她,黑炭头回宿舍了,她捧了一盒点心在那小孩的指引下来到了他的宿舍门前。
她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应,但她知道,他就在里面,遂扬声道:“小炭头,昨天是姐姐的不对,姐姐来向你赔礼道歉了,还给你带来了好吃的点心,你快开门,让我进去吧……”
良久,才听见里面闷闷沉沉的声音道:“这里不是女人该来的地方,你快走吧!”
芷荀不禁笑了笑,他说得也对,看来他已经不生她的气了,只是一时觉得难堪,不好意思出来见她就是了。“姐姐把点心放在门外了,记得过来拿呦!”她在那里又踌躇了一会,才姗姗离去。
离开体育会时,唐明哲出来送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开了口:“唐大哥,世瞩……你有他的消息吗?”
唐明哲的心一沉,瞧着她的情状,安慰道:“你放心,他给我来了电话,说很快就会回来了。”
“奥,好。那我先走了。”她清浅的笑容如蜻蜓点水一闪即逝。
唐明哲看着她的汽车走远,心绪起伏不定:一场伤心离别是在所难免了。
衣冠禽兽
卧室里,暖黄的灯光从蕾丝沙罩里漏出来,一个人孤枕难眠的夜里,她总喜欢有盏小灯陪着她。她将脸埋在枕头里,任思绪翻滚。
他是真的有了别的女人?
她不能深想。
她不能失去他给的温暖。失去他的爱,她就会如同一只被剥了皮的动物,除了剧痛,就是冰冷。她宁愿像一只鸵鸟,把头扎在沙里,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只要一个还可以自欺欺人的空间,让她的梦可以继续做下去。
楼下传来吴妈的啰嗦声,紧接着是上楼的脚步声,虽然那声音很轻,可芷荀还是听得出,那是属于他的。那声音逐渐清晰,她那颗走失了的心,终于随着他的脚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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