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话,我已不知听了多少遍,我早已无动于衷,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在我十岁那年,这两个人难得有了一个共同的决定;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两人一同去了民政局,签字离婚。
看着别的小孩哭闹着找爸爸妈妈,我只求永生不再与这二人相见。自这二人离婚后,便将我寄养在乡下奶奶家;她们中,没有一个人愿意带我走,因为我是她们错误的结晶,时刻提醒着她们过往痛苦生活的真实存在;因此,我便被遗忘在这个与世无争的村落里。
尽管如此,我倒比曾经更爱这生活。
放学后的我,时常倚靠在挂满红叶的小树上,脚踩着半足高的青草,看着天边的云彩无声无息的流动变幻,最终染上夕阳的颜色,火红的倒映在潺潺流过的小溪中。
学生年代,我再次被贴上许多标签,诸如,冷美人,绿茶婊等。
那时,我的座位上总是堆满了粉色信签,各种零食,卡片,手工艺品;我所到之处,总能引起男生的骚动,女生的嫉妒。
我本是寡淡之人,因此多年来,朋友少有,亦从未有过她们所附加于我身上的风花雪月之事。
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日子,但那一天的所有,都深深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我甚至可以记得,那一天,每个人的表情,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
那天,天气格外的热,是不同寻常的热,烫人的空气都变得沉重有形,压的人异常难受。
泛黄的凹凸不平的墙壁上,留着深浅不一,年代或久远,或新近的数学公式,英文字母,唐诗宋词;除此之外,四把陈旧的老式风扇,正有气无力的摆动扇叶,像是踽踽独行的百岁老人。
我当时正坐在这样的教室里,看着一段离子方程式。一个我不认识的女生,慌慌张张的冲进了教室。她拽起我的手,就往外冲。
我不知所以的被她拉着在铺满晶黄的银杏叶上奔跑,我们在飞奔着,整齐排列的高大银杏树上,不时飘下几片美丽的黄叶,落在我们的乌黑的头发上,肩膀上。
她拉着我,停在了学校最高的那栋楼下,气喘吁吁的告诉我,一个爱慕我的男生正在楼顶,哭喊着要寻死。
嗡的一声,我感觉我的大脑晕晕沉沉的,像是下一秒就会倒地一般。尽管学生们被喝令离开这里,依然有不少的同学,围着这栋楼,想要探个究竟;别的楼层的同学,都伸长了脖子。消防队员正紧张的拉好了警戒线,鼓鼓的气垫严阵以待。
当我颤颤巍巍,浑浑噩噩的走上顶楼时,素来不流泪的我,泪水竟然打湿了我的脸庞。我第一次懂得,我竟然如此害怕;那个站在边边角的瘦小的男生,俨然成为了幼年的可怜的自己。
我不知道当时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最后,那个男生走下了台阶,从此,成为了我的梦魇。
那件事后,他回家修养,但在此期间,却四处宣扬我是他的女友,绘声绘色的说着他和我子虚乌有的甜蜜事件。
他疯疯癫癫的模样,更加深了外人对我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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