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我真的要承受不住了,我不知道这种痛和电锯切割皮肉的痛哪种更剧烈,反正我不怕死的挣扎起来,甚至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他板正我的脑袋,压着
我狠狠用了一下力。
我想我一定是晕过去了,一定是的。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我环视一圈,发现那个禽兽已经不在了,我的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
这个房间依旧没有窗户,只是房顶有一个换气的小天窗,我怀疑这里依旧是地下室。我浑身酸软,努力了几次才从床上爬起来,艰难地挪到了厕所里冲
了个澡,感觉舒服多了。然后把我的衣物洗了,还勤快的把床单也洗干净了。
将衣服晾好我才意识到,我要穿什么?我在屋子里溜了一圈,从地上捡起了那个昨天脱下的白衬衫,闻了闻,还很干净,有淡淡洗涤剂的香味,我只好
把它套在了身上,肥肥大大像个裙子。我有点奇怪,他穿什么走的呢?
我又走到门口推了推,门果然是锁着的,而且是从外面插上的锁,里面的门上不但没有锁眼,连把手都没有。
我又走向门边的大柜子,下面一层放的是矿泉水,上面一层放着面包泡面。我在床底下找到了电水壶,却没有找到电源,只好拿了一个干面包沮丧的坐
在床上啃。
我七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面包一落到肚子里,才觉得饿,我又一口气吃了两个,然后被噎的咕嘟咕嘟使劲灌水。
虽然我现在的处境依旧不怎样,但是我起码挨过了昨天,我没有被切成肉段,我活了下来。只要我活着,迟早会逃出去的。我不知道那个人以什么样的
心态对待我,但他并不是一个变态精神病人,他有理智,能思考,说话条理清楚,有正常人的需求,这就令我放心了很多。
晚上我等了许久,那个人都没有回来,我以为他不会来了,所以放心的躺在床上睡着了。半夜里,我听见门锁的响动,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走进来,打开灯,上前抱住我,吻便落了下来。我努力想用鼻子吸气,可是越呼吸好像空气越稀少,我挣扎了一下,他才放开我,目光却一下子落到
了我的身上。
我赶紧干巴巴的解释说:“我把衣服洗了,看这个衬衣很干净我就穿上了。我,我这就换回去。”
“不用了。”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哑,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和昨天有些不一样。说不出是什么地方,眼珠的颜色似乎变了,鼻子似乎高了,脸型似
乎也宽了一些,乍一看是一个人,可是仔细看去又分明是另外一个陌生人。
我靠在他的怀里,我甚至感觉他有了啤酒肚子,可是昨天他分明小腹平坦,有一块一块硬硬的肌肉。
我想难道他易了容?也对,他是杀人犯,肯定会有自保的一些方法。可是体形也可以改变么?我悄悄按了按他的肚子,软软的,很真实的触感。
他抓住了我的手,一下子将我按在床上惯例了起来。急促的喘息中,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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