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面前有一张柔软的大
床。
我犹疑地慢慢站起来,看见他正在脱身上厚重的皮衣服,然后摘掉了头上的帽子。他突然扭头看了我一眼,那个目光淡淡的没什么深意,可我还是被吓
得浑身一颤,赶紧移开了眼睛。
突然听见他说:“脱衣服。”
我下意识的去解纽扣,我身上穿着一件复古的娃娃衫,胸前一溜小盘扣特别难解,我解到第三个,才突然反应过来。他似乎不是要杀我了,而是要……
我一向信奉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理念,死了就什么都没有,而只要活着,一切就有希望。我的心好像落下去了一点,我听话的把扣子全都解开了,然后傻
乎乎的低着头站在原地。
他说:“继续。”
我胆子突然大起来,我慢吞吞的蹭到他的面前,踮起脚伸手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一个,两个,从胸口到小腹,然后我又把手移到了他的腰带。
他的手突然按在了我的手上,止住了我的动作,我不抬头,也知道他正在盯着我看。我想,这种事我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么?我踮起脚尖,
回想着猪跑的样子,想用手环上他的脖子,可我没想到他这么高,我几乎吊在了他的身上,我仰着头撅着嘴巴,一路滑过他的下巴,终于凑上了他的嘴
唇。
人的嘴唇居然这么柔软,好像包着一层薄薄皮肉的棉花糖,唇对着唇,我大脑就懵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进行。我不敢和他大眼瞪小眼,只好盯着鼻
尖看。
终于他用手扶住我的脑袋,用力的吻了过来,我的嘴唇被他舔舐勾画了好几遍,然后伸进了我的口腔,他的舌头冰凉而灼热,狠狠地扫荡吸允,像是吞
噬。
最后他轻轻吸允了一下我的舌尖,才放开我。他说:“要像这样。”
我傻愣愣的看着他,几乎忘了怕,他刚才是在给我做示范?反应过来我只好又将嘴巴凑了上去,轻轻在他的唇瓣上摩擦,我实在不知道舌头该怎样伸进
去,只是小心翼翼的舔了舔他的唇角,然后飞快地缩了回去。
不知道这样唇对唇摩擦了多久,终于他按耐不住,将我拦腰抱起按在了床上。
我没想到第一次这样痛,痛得整个世界都是一片混沌炸开的白光,我尽量盘缩起身体躲避,泪水流了一枕头。最后我痛得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哭喊着哀
求,然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他终于停了下来,灼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颈间,待我的咳嗽慢慢止了,他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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