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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色连衣裙是吊带款,少女秾纤得度,乖巧明媚,一如正盛的向阳花。
只不过,这朵花长在最泥泞的污泥中,她的过去、不堪都被褚澜川知悉。
他只是立在房间门口,垂眸便可瞧见少女如春潮带水的双眸,耳根子似也蔓上了草莓沙冰的颜色。
“哪里需要哥哥帮忙?”男人的口气是最稀松平常的,就是因为太过于正经,云昭会觉得自己的请求会很越矩。
少女的声音因底气全无流露出无意中的娇声软语:“拉链......卡住了......”
她本是不报希望的。
直至真正看到了褚澜川的步子往后撤了一步,失望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少女心思会下意识把这种行为理解为——褚澜川在跟她避嫌,他肯定是想找伯母来帮忙。
谁知褚澜川只是镇定地打量完她种种表现,低声说:“转过去,我看看。”
两人现在还在门口,保不准于蔷什么时候回来,为了防止意外的可能性,云昭也不知道从哪儿使出来的力气,将比她高上不少的褚澜川拽入房间里。
房间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壁灯,昏黄的灯光洒在一隅,其余地方均是处在半明半暗,唯有两人身前一整块试衣镜泛着光泽。
鬼使神差,镜中高大的男人伸出手,指甲修剪齐整,平添了几分禁欲的味道。
云昭还知道他的掌丘有一层薄茧,可能是在警校学习握过枪弥留下来的印记。
一想到这么一双手可能会沿背脊贴上,云昭只能竭力控制住胸腔的澎湃。
她单手撑在镜面上,等待褚澜川一气呵成将那扰人的发丝从拉链中分开。
但事实远比想象要困难,拉链之下,褚澜川能看见少女起伏的蝴蝶骨,形状很好看,如同未经画作的宣纸,单薄中透着美感。
稍微用力,就能看见镜中女孩的蹙眉,惹的他频频吐气,平静下心情完成这项比推理还要繁复的“任务”。
“昭昭......”于蔷挂断了电话,还不见她出来,且房间里没亮灯,不知道里面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太刺激了,云昭话都说不利索了:“伯、伯母。”
于蔷知道领养的孩子在相处方式上到底不能太过于直白,只是轻轻扣了下房门:“是睡了吗?”
“伯母,我太困了......”她佯装睡下:“明天早上再起来洗澡。”
“噢那也行。”于蔷在生活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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