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这方面并无强制,只是环顾了一圈客厅,奇怪地喃喃自语了一番:“澜川这孩子去哪儿了,招呼没跟我打一声就走了?”
听到伯母进了隔壁的主卧,她这才从做贼心虚的状态中抽离。
褚澜川全程一声没吭,他静静地看着女孩怎么演,真真是撒起谎来局促又腼腆。
“学会撒谎了?”他从喉间轻逸出一丝笑声:“不乖。”
随着“不乖”的一声落下,一缕秀发总算与难舍难分的拉链告别。
拉链头被拉至最顶端,其实全程中,褚澜川的手都没触及她的肌肤,他只是拂过女孩顺滑的长发都叫她颤抖不已。
云昭终于能转过身面向他,她像从一场幻境抽身,发现不过是南柯一梦。
“我没有不乖。”她梗着脖颈,为了不让伯母发现房间的异常,只能把声音压的很低很低:“我只是......不想让哥哥尴尬。”
褚澜川觉得女孩一本正经的说辞还怪有意思,他弯下腰才能与她平视,喷出温热的气息:“果然不乖,还会顶嘴了。”
云昭趿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到床沿,就着凉被盖上,显然是下起了“逐客令”。
他不禁觉得,小孩儿是真的难哄。
褚澜川单手抄兜,他轻手轻脚带上房门,用口型比了句:“晚安小不点。”
幸好于蔷回到房间睡得早,否则他还真的找不到机会出门。
翌日一早,卓停就端着一碗香肉小馄饨在门口坐着,吃的正香时,何巍然默默从身后踹了他一脚。
“哪个不长眼的......”话音越到后面越失了气势,卓停条件反射一般从台阶上站起,乐呵呵打着招呼:“老大,这么巧啊。”
何巍然满脸黑线,指着门口的几个大字:“在市公安局门口吃早饭,太影响形象了。”
“是是是。”卓停一边应声,一边将最后一个馄饨送进嘴里。
按照昨晚褚澜川的猜测,两人今天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跟踪李晓芝的行程顺便谈谈有关于案情的有用信息。
“老大,这吴沛海昨晚从警局回来都没回榕园小区。”
谁让卓停认得他的车呢,喷着拉风的红漆,想不眼熟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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