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质?”
“当然不是。”男人瞥也不瞥她,温温凉凉地道,“毕竟我的手也不会对我发火,更不会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莫名其妙消失,还在姜太太你逃跑这五年来尽职尽责地代替了你的位置,”他侧首看她一眼,“嗯,还于今晚六点左右为救慕慕而光荣挂彩。”
言下之意她还不如他的手省心省事。
周潇洒:“……”
静了静,她问:“饭你还吃吗。”
“手受伤了没心情吃。”
周潇洒端起饭盒往门外走,男人在身后叫住她,“你要去哪里。”
她头也不回,“饭你不吃,我只能倒掉。”
“外面的垃圾桶比我床边的垃圾桶性能更好功能更全面?你倒个垃圾非要出门不可?”
他这个人无理起来简直胡搅蛮缠。她回眸看他,“我顺便去拿洗漱用品。”顿了顿她道,“虽然正值盛年的男人一秒钟也等不了,但是姜公子我劝你最好还是多等上几秒钟,毕竟不干净的东西我不喜欢用。”
姜公子感觉被嫌弃,膝盖默默中一箭。但是旋即又有点兴奋。
她说要用他。
她会怎么用他呢。
她还没走到房门他已经脑补出她用他的一百零八个姿势了。
女人没过多久就端着盆回了房,打好水来到他身边,姣好的脸抬起来看他,“把裤子脱了吧。”
“手废了不会脱。”
她纤细的眉拧起来,“你两只手都废了?”
“嗯,传染病。”
“……”然而她的态度却是出乎意料的柔软,没有怨言也没有反对,只是道,“那你站起来,我帮你脱。”
虽则答应下来,她的脸却从给他扒皮带那刻起就染上了可疑的薄红,且脱下的衣料越多红的程度就越深。剥到最后一件的时候那张小脸红得简直如能滴出血般,她深呼吸一口气,闭着眼睛用手拉下来。那神情,活脱脱像是要慷慨赴死上前线的士兵。
至于吗。又不会真死,最多是欲仙.欲死。
然而她顶着张大红脸还是帮他洗了,她表现得越是乖巧他就越是蠢蠢欲动。毕竟她不乖巧的时候一晚上一次最多两次她就烦了,今天她这么乖巧,他就单方面决定要在她身体里纵情肆意地肆虐一晚。
然后女人倒掉了水把盆搁在床边,余光一扫脸红得直如能烧起来。姜公子乖乖的,“宝贝,洗干净可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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