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
赵也白一瞬了然:“出发前我就说过,就算没有人雇佣我当你的保镖,这一趟清县,你也一定要带上我。”
励如桑:“两码事。这并无法抵赖你欺骗我的事实。”
少许顿挫,赵也白转口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才不能做出任何欺骗你的事?”
他眼神和语气皆出奇地平和,不带笑也不带嘲,眼神则仿佛在说,今天她非得给他在她身边的身份给出清晰明了的划定。
励如桑耸耸肩,有种大人不和小孩计较的意思,揿灭燃到头的烟:“我先换衣服。”
赵也白笔直挺拔杵着,没有要回避的样子。
励如桑没赶他,背过身,自顾自脱掉军大衣。
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灯光下,之前在草垛里他看不清楚的她身上的一切此时一览无遗。
齿印,咬痕,种种并非他留的。
赵也白上前,勾住她后腰,带她回身入他怀,抱起她的腿。
励如桑后背抵着衣柜,低头,唇迎上他的吻。
彼此漆黑的瞳仁里都烧着火光。
“你确定你会和弟弟做这些事?”
“所以我觉得我疯了。小白——”
“别叫我小白。不管你和沈惟舟过去遗留了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从今天起再不会有任何关系。”
“……”
—
远处不知谁家的狗吠得厉害,窗户外晨光熹微。
励如桑摩着赵也白钢筋似的手臂:“……这样都没受伤,你也是命大。”
身后的赵也白脸埋进她后颈:“所以想好了,等再见面,一定要做我最想对你做的事。”
励如桑想说他的遗憾实在不匹配他曾经身为军人的身份,轻轻一笑,到底没揶揄他:“郎警官怎么找到你的?”
赵也白:“我们没细聊。他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自己逃出来了,只是还在被追。他的出现省了我很多功夫。”
否则现在还没来找她。郎警官其实第一时间就追踪到她所在位置的大致范围,但人手不足,他分|身乏术,客观上做出她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选择了先来找他,再送他来找亲自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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