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潸潸汗水,稍一顿挫:“现在如果让我去死,我再没有遗憾。”
励如桑听出丝劫后余生:“这几天你在哪里?”
赵也白给她拉上裤子拉下衣服,要将他之前连脱也来不及的军大衣外套换到她身上:“回去再说,别冻到。”
励如桑蜷缩进他怀里:“就这样走。”
赵也白抱着她从深陷的草垛里起身出来,就着励如桑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的姿势,倒也将将能用军大衣裹她在他身前。
她将近一米七的个子,不该这么轻巧。何况她自小有武术功底,身体其实本该比普通女孩子结实。赵也白自与她重逢,却一直没太明显感受到她的理应具备的优势。
他的手臂蓄满力量,他的步伐充斥稳当,励如桑搂在他肩上,是自外公去世后再没其他人能给她的安全感。
“比我预计得要快。”
忽而一把男声,略微耳熟。
励如桑转头望去。
明明是晚上,男人也戴墨镜,有点儿装叉,后脑勺扎有一小撮头发,蓄着青皮胡的唇间叼着根烟,靠着辆白色大切一吞一吐。
虽然话本身极具戏谑的意味,但他的语气倒不带任何调侃。
赵也白也大有下属见到上司的架势,身姿见所未有地板正:“抱歉,让你等在这里。”
说罢赵也白向励如桑介绍:“郎警官。来支援我们的人。是他帮我找到你的。”
励如桑立刻对应上通过一次电话的那位吕烈山的朋友。既然赵也白没放她从他身上下去,她便当作没有不礼貌,直接简单地点头致意:“谢谢。”
郎警官摘下眼镜:“我也得励小姐道个歉。”
励如桑总归不能当面怪人家什么,问他要了根烟当作赔礼。
郎警官的白色大切将他们送回老镇长家。
励如桑裹着赵也白的军大衣先进去。
赵也白和郎警官说完话寻上楼,迎面碰上冲完澡耷拉着湿头发的励如桑。
军大衣依旧穿在她身上,长到她的脚踝,将她近一米七的个子衬得矮一大截。
含着那根宝贵的烟,她问他:“郎警官走了?”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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