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购,就可以推算出他们的材料采购价。知道其他材料的采购价,再根据他们的报价推算他们在面料上的预算不是很简单?”
“那你是怎么知道若诚户外在哪里采购的原材料?”
姜以南轻笑一声,这就是盛嘉言的功劳了。
自从那天盛嘉言在办公室跟她“闹翻”之后,脱离了鼎立的名号,盛嘉言办起事来就方便很多。他在业内原本就积攒了不少人脉,现在脱离鼎立,那些原本有利益冲突的,一时也把冲突放到了一边,开始与他交流近况,推测他接下去的走向。
甚至还有不少邀请他加入团队一起战斗的。
这么一来,一些想要打听的事就自然而然打听到了。
陆奕清见姜以南不答,又问:“还有还有,就算你知道若诚户外在面料上的预算,推算出他们跟安盛的协议价,你又怎么知道这个价格对安盛来说会面临亏本的风险?”
姜以南弯着嘴角,她要怎么跟陆奕清解释,这又是盛嘉言干的好事呢?
在知道盛嘉言的真实身世之前,盛宗耀也是全心全意把盛嘉言当成继承人之一培养的。因此,安盛的运营生产成本,盛嘉言知道得一清二楚。
盛嘉言知道,就相当于她知道。
而且事实上,大家都是做实业的,有些报价会不会亏本,一看就大致有数。而盛嘉言的确切信息,也是帮她加了一个砝码。
陆奕清的两个问题都询问失败,她又开始第三个问题:“我们用比若诚户外高两个点的价格跟安盛合作,不会亏吗?若诚户外报给BEX的价格已经很低了,我们在面料这块加大投入,怎么跟若诚户外打价格战?”
这个问题,姜以南还是可以给她解释的:“你别忘了我们在钢材上的投入,现在就是收到回报的时候。我打听过,若诚户外的钢材是买的成品,现在钢材原材料价格上涨,成品钢管涨得更加厉害。所以,光是钢材这一块,他们就拼不过我们。即使在面料上比他们贵两个点,我们还是可以在钢管上挪回来,即使用他们的价格报给BEX,我们还是赚很多的。”
陆奕清点了点头:“所以打价格战,若诚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姜以南没再说话。
两人上了车之后,姜以南给盛嘉言发信息:“我这里该演的戏都演完了。”
盛嘉言回复她:“明白,如果有问题,爸爸这边,我会负责搞定。”
姜以南弯了弯嘴角。
那天盛嘉言一边砸办公室的电脑一边告诉她,安盛业务和财务现在主要由盛慕炎把控,而盛宗耀则是养花养鸟,偶尔到公司视察一下。
与盛慕炎不同,盛宗耀在生意场上是个完全以公司利益为宗旨的商人,信奉“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一套,所以永远不会牺牲公司利益来满足私欲。
如果让盛宗耀知道他的大儿子正在为了跟人作对,选择把公司利益抛到脑后,那么结果可想而知。
于是姜以南和盛嘉言商量,盛宗耀这边作为后备选项,如果她能搞定盛慕炎,就不需要盛宗耀再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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