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你叔父到底为何杀前阁主?”
沈向悠接着道:“老东西一直霸着阁主之位不动,我叔父看不下去一气之下将他杀了,这才能顺利的当上阁主。”
明白了一切的徐贯日脑袋一片空白,当初不是说前阁主他老人家病逝,然后让位于沈向悠的叔父的吗?
呵呵,感情是在骗他。
徐贯日面无表情推开房门,看到被吓了一跳的沈向悠和他身旁的男弟子,是之前撞他的那个男弟子。
沈向悠像是被撞破做坏事一样,气急败坏道:“你凭什么随便进我的屋子,你算什么东西?”
徐贯日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默默接受这些骂语,眼神带着杀意,“你说的可当真?”
沈向悠心虚的撇开眼,“是真的又如何?你还能把我怎么样,现任阁主可是我叔父。”
徐贯日眼神更加阴郁,声音都带着强烈的杀意,“我能把你怎么样?”话落,徐贯日慢慢走近沈向悠,面带着诡异的微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剑刺穿了沈向悠的心,“自然是杀了你啊,不然还能怎么办?”
沈向悠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一直不反抗的人怎么在今日突然爆发,然后眼前开始发黑,缓慢倒地。
只在眨眼之间,沈向悠身旁的男人震惊在原地,后知后觉才发现胆小懦弱的徐贯日杀人了,刚要大喊,便被一剑刺穿了喉咙。
随即倒地。
血缓慢的从二人的伤口流淌出,竟染红了大片的地面。
徐贯日拿着一块布擦拭剑上的血,冷漠的走出屋子。
即便天色有些晚,但是所山阁的弟子并没有休息,各忙各的。徐贯日走到一处活水池,双手舀起水想要洗把脸,水的凉意并没有从脸上传来,而是身上湿透了。
夜晚的寒气较重,被湿透了一身很容易生病。
徐贯日面上的表情在晦暗的夜色下有些看不清,旁边的弟子笑道:“这不是徐贯日吗?”
徐贯日叹了口气,“这是你自找的。”
那位弟子还未说话,便觉得胸口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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