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一脸悲痛地看着变化如此巨大的徐贯日,还是难以相信他以一人之力屠杀了大半的同门。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们都是你的……同门啊。我今日来,就是想向你讨个说法。”
徐贯日自嘲地笑笑,抬起眸子望着天空,“他们欺负我的时候,何时念在同门之情了?不让我吃饭,打扰我修炼,断我右手筋脉,我都可以忍受……”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看着只有左手可以有力的攥紧拳头,眼神暗了暗,“可是他们居然连对我有恩的前阁主都暗中谋杀,你说,他们难道不该死?”
俞红药先是震惊他右手筋脉断了,最后更令她呆在原地的是前阁主居然是被谋杀的?!
徐贯日视线再次落到她的身上,“说法已经解释过了,你可以走了。”
徐贯日转身,却被俞红药哭喊着的一句话停住了脚步。
“那你为什么不连我也一起杀了?”
她是所山阁的大师姐,与所山阁共生死,独留她一人又有什么意思?
徐贯日微微偏头,垂着眸子,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你知道吗,杀了那么多人,我唯独不想伤害你。”
轻飘飘的声音传到俞红药的耳朵里,她眼眸微微瞪大。
……
那日天色有些晚,徐贯日想起自己有东西落在大殿里,在经过沈向悠的房屋前,他突然说道前任阁主的事,他徐贯日步停了下来,他并非是想有意的偷听他们讲话,而是他隐隐感觉到了某些端倪。
沈向悠和屋中的人还在讲,浑然不自知屋外早已有人听他们讲话。
“与雾夜派闹掰了就闹掰了,慌什么?我们又不是需要他们扶持。”沈向悠白了担忧雾夜派与所山阁闹掰会对本门派有影响的人一眼。
那人点点头,“也是。”
沈向悠接着道:“更何况我叔父现在是所山阁阁主,以他之力当然可以护着所山阁,就算他老人家正在闭关,那也是有震慑力的,谁敢乱来造次?”
“向悠,其实我觉得,现在所山阁弟子的风气不行,没有前阁主在的时候好了,以前前阁主在的时候,我们还能赢过雾夜派,弟子也勤加修炼,但是你看看现在……”
沈向悠冷哼道:“那个老东西早就死了,还提他作甚?”
屋外的徐贯日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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