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他就是颗毒瘤,这一片谁不知道他啊,靠帮人看场子挣个三瓜两枣的,打架闹事都少不了他的份,就连他亲妈都巴不得他早点死掉。”张婶很肯定的说。
又零零碎碎问了些问题,沈苡收拾了东西道了谢,尾随着安玹一起出去。
楼道扶梯腐木受潮,泛着股闹心的霉味。
“安玹。”出了楼,沈苡走快几步跟了上去:“要跟我回局里吗?你要是忙我先把你送到你要去的地方。”
并肩走出小区,安玹看了眼路牌:“你去忙吧,我给助理打个电话就行。”
“好。”沈苡点了点头:“那我把车里的西装拿给你。”
“嗯。”
两人在车边站定,沈苡从后备箱把装着西装的袋子拿了出来。
拿着袋子却不急着给他,靠在车门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将他至上而下细细打量了一遍:“安玹,问你个问题。”
安玹由着她打量自己,待她开口才朝她缓缓走近一步,俯身取走她手里的袋子:“你很聪明,已经猜到了。”
沈苡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没接话。
他显然已经知道她要问什么了,观察力太强,说什么做什么,任何细节他似乎都能抓到重点。
“就是想接近你。”安玹坚定了她的想法。
沈苡盯着他漆黑的瞳孔看,试图找出端倪:“为什么?”
安玹的表情一向都是淡淡的,沈苡见过他这么多次发现他对自己的微表情控制的很好。看着无风也无雨,更是很难从他脸上看到阳光,一尘不变的淡漠表情让人很难看出他的喜怒值在哪里。
潘荣轩说隐藏情绪是他的职业习惯。
可沈苡总觉得这个解释有点牵强,人的悲喜是常态,刻意压抑一定是有原因的。
关于安玹的话题总是有意无意的传到她耳中,沈苡闲时会想,安玹他心里一定也跟普通人一样安放着一处柔软,也许传闻里的那个白月光就是他所有情绪的爆发点。
“你知道的。”他答。
点到即止,不刻意挑明,却也明显暧昧。
这话回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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