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犯事了?还是吕良他妈又被拘留了?”张婶几乎脱口而出问道。
从张婶的第一反应明显就能判断出,吕良犯事和他妈被拘留应是时有发生。
沈苡转头和安玹很有默契的交换了个眼神,显然都听出了张婶的言外之音。
“案子没结束之前恕我们不能透露与案件相关的消息。”沈苡一句话含糊了过去,追问:“张婶,您能跟我们详细说一下吕良他们家的情况吗?”
“行啊,警民合作嘛,应该的应该的。”张婶提着超市购物袋的手往前伸了伸:“两位都上我家喝口茶吧。”
“哎,好,那就麻烦您了。”沈苡跟了过去,不忘回头拽一下还站在防盗窗边往屋里看着什么的安玹。
张婶家和吕良家就隔了一间屋,楼道拥挤,堆了鞋架、纸箱之类的杂物,粉尘味很重。
开了门进屋,张婶很热情的给他们搬了座倒了茶水,这才话入正题。
“吕良他爸啊,早些年是做生意的,后来听说是傍上了一个富婆,转头就跟吕良他妈离了。
吕良这孩子呢,其实也是可怜,像块烫手山芋似的,当父母的谁都不想要他,后来不知道为啥就判给了他妈。
他妈自己吃饭都难呢,一开始还有些亲戚愿意帮衬一下,可有句俗话叫救急不救穷,谁也没那个同情心养他俩一辈子啊,就连吕良他妈的亲生父母都撂挑子走人了。
吕良他妈后来实在没办法就出去拉皮条,经常带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也算是拘留所里的常客了,左邻右舍都知道她的这些事。渐渐的她脸皮子也厚了,也不藏着掖着了,烟酒赌嫖样样齐活,听说还吸毒。
这个吕良呢,也就是给口饭吃死不了也算是养大了……”
“也就这两天,有人上吕良家闹过事。”安玹突然插了句嘴。
“呦!要不怎么说当警察的就是神呢,真是什么都知道。”张婶特捧场的拍了一下掌,稍一停顿,有些困惑:“不过我记得这事没人张罗着报警啊,警察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沈苡问。
“那动静闹的可大了,听说是那个挨千刀的吕良得了艾滋病,还跑出去到处祸害人家场子里的姑娘,这不是明摆着砸人家招牌嘛,差点被人给活活打死。
吕良那小子也是混,说什么死也要拉一群婊.子给他垫背。
后来见了血那些人估计也是有些怕了,谁不怕艾滋啊是不是?那群人又嚷嚷了几嗓子,吕良半死不活的把沾了血的衣服朝他们扔过去,那群人一窝蜂全跑了。
我当时就搁窗口看着呢,吓死人了。”
张婶回忆到这里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要我说,像吕良这种有娘生没爹教的祸根子就是早点死了才好呢。”
沈苡做着笔录的手滞住,抬眼问她:“很多人都希望吕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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