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声快速说下去。“社仑狼子野心,为夺得权位在几日前便杀了老可汗,如今掠去公主,改了可汗停战的指令,如今正待你等战死沙场,他的位置便可高枕无忧了。”
匹候钺神色大变,眸中满是警惕质疑。
“我如何能信你!一个私闯主营帐的贼人?”
木兰喉中一噎。
信八成是被被社仑的眼线处理掉了,而玉佩如今何在她也不清楚。
匹候钺见木兰沉默,冷冷一笑。
“怎么,现在词穷了?”
木兰默了片刻。
“并非我没有信物,昨夜我把信物放在你枕下,之所以你未看到是你身边的眼线拿走了。”
匹侯钺仿若未闻,勾起一丝讥笑来。
“你这贼倒是有趣。若是你为公主传递消息,为何不亲手交给我。反而放在我枕下。又有谁知道你所说的是不是你编造的谎。况且,你的口音不像是柔然这一带。如今还以此利器威胁,我又如何能信你!”
他句句有力,未留半分余地。
木兰口有些发干,想了片刻竟未有半分解释的余地。
她又能如何说。
她之所以不愿意亲手交给他,是害怕暴漏自己的身份,也免去麻烦。可谁又能想到..这里竟会有社仑的眼线。
木兰暗暗咬牙,冷汗从额头细细泌出。
匹侯钺见此,眸色更加讥讽,似是在嘲弄着她,看她如何再自圆其说。
“此事火急。不能再耽搁下去。不论你信不信我,如今老可汗被杀,你一定要回去。我若是社仑,定会假借老可汗之手下达命令,令你们继续开战,断去你们的援兵,只要除去你,从此便可高枕无忧坐稳新的可汗之位。”
匹侯钺脸色一变,神色莫测起来。
昨夜老可汗的令旨他还未烧去。若真是如此...后背倏然出了一身冷汗。
“我言尽于此,信不信在于你。”
木兰收回匕首,转身抬步。
“你可知那眼线是谁?”
闻声,木兰压下心底的微微扬起的雀跃。
“自然不知,这需要你去抓出来。”
“你说你是公主的人,又为何不亲自来见我。”
匹侯钺继续追问。
木兰顿住,抬眸看着他。
“我一时遭仇家追杀被公主所救。公主被困,为报恩才来为公主传此消息。”
“未能想到,我的丈夫能来寻我。为了我和他能够全身而退,这才未亲自把消息告诉你。”
匹侯钺垂眸,似是在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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