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被抓来后也并未被人审问,他便被锁在牢内,直到第二日。
铁门被打开,一束光投射进来。
拓跋嗣眼睫动了动,听到一阵重重的脚步声。
“压上来!”
“是!”
拓跋嗣被压出来,背后紧贴架子,手脚皆被牢牢锁住,如今的他便如砧板上的鱼肉,任君宰割。
“说!尔等何人,胆敢潜入军营!”
面前是一名陌生面貌的男子,模样阴柔,眼眸狭长。
拓跋嗣弯唇。“我乃..善人。”
另一旁的士卒脸色一冷,扬鞭便抽了上去。
拓跋嗣闷哼一声,胸前便多了一条血迹。
阴柔男子冷笑。
“继续问,留着一口气便可。”
“是!”
男子懒得在此浪费口舌,冷冷扫了拓跋嗣一眼。
“打死之前,总得问出点什么。不然你等也不好交差。”
“是,小的听命。师爷慢走。”
脆响的鞭声在阴暗封闭得牢房内格外清晰。
拓跋嗣闭眸,牙关扣紧。
至多两日。柔然内乱将起,他已是下令继续向柔然进攻。这个时候北盛的大军应当是快要到西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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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于离开牢房后,路过一行巡逻士兵,点头示意。带走到无人之处时,从怀中拿出一圆形物什。
原是一块精致的玉佩,雕文精美其上落下一字--筱。
王爷派遣他潜伏于匹侯钺身边,为的便是能有今天。他又怎会令这消息传入到匹侯钺的耳中。
那男子看着倒是不像柔然人。无论他是何来历,这消息便断在他这里了。要怪就怪他时运不济。
阴于冷冷一笑,沉冷的眸阴森无比。
此时木兰也是寝食难安,她在老地方等候了许久都未等到拓跋嗣的消息。
十有八九便是被抓了!如今他是生是死尚且未知。
在寒风里等了一天,木兰反倒不觉得冷,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心底莫名有一个声音告诉她。
再等等,待匹侯钺看到了消息,定会有所行动。届时趁乱,救出拓跋嗣也并非难事。
保佑上苍,但愿..他能撑过去。
时间缓缓流逝,木兰觉得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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