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有一热病,已缠身多年。木将军呈上此物。正好替圣上彻底免去了这一烦恼。”
拓跋虞盯着她,注意着她神色的变化。
木兰垂于膝上的手握紧,下唇瓣死死咬住。
难怪,当时见到拓跋嗣的时候,他不时浑身发烫,原来此病一直是他所害!
好狠毒的心思!
“如今我不过一介罪臣,又有何能耐向圣上进献此物。”
“圣上对木姑娘的心思,难道木姑娘还不知么?”
拓跋虞反问,眼角讥诮,特地加重了姑娘二字。
木兰心尖一颤,神色隐忍。
“再者,从本质来讲,你我应是同一战线之人。机会来了,木姑娘却又退缩了。当真可惜。”
拓跋虞欲收回却见她快速夺过。
见她身形微颤,神色如下了某种的决心。
“此事成后,放我与师傅离开。”
拓跋虞微笑:“如姑娘所愿。”
见其身影渐渐消失。
从房梁跃下一人,“主子,若是此女变卦,拿此物向圣上揭发..”
“香囊本身无毒,不必畏惧。若是她有杀意,静待消息便可。”
拓跋虞淡淡道。
“主子,那戚先生如今..”
拓跋虞神色一顿,师傅被木兰所救,当真是多事之徒!
“继续追!就地斩杀!”
“是!”
子时领命退下。
三日后,果真宫内传消息,圣上龙体有恙,早朝暂罢。
刚开始拓跋虞还有些起疑,派人打探了消息才知当日木兰呈上香囊后,第二日圣上便一病不起,连夜召御医查探也未查出什么病因。
圣上只是连夜高烧不退,浑身冷汗。
罢朝第三日,木兰前来要求他兑换承诺。
拓跋虞才彻底松下防备,今日整装前去探望他那侄子的病情。
一路走来便听到周围的宫人议论纷纷,说是圣上此病来得蹊跷,如今已是连烧几日,怕是撑不了几日。
拓跋虞听后眉目悲痛,到了无人注意之处唇角微微上扬,眼底滑过一丝快意。
遣退周围的太监,他缓缓推门而入。
只听殿内榻上低咳之声,透着病态的沙哑。
“水!”
拓跋虞淡声道:“圣上稍等片刻,水这就来了。”滑落便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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