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之。如今之计还是早日杀了那女子较好。”
子时立在一旁道。
拓跋嗣缓缓倒出茶水,见杯中七分满,放下手。
“二人之间矛盾非一日所形成,既然如此,不若利用之。”
子时蹙眉思衬了片刻,倒是有些不大解主子的意思。
“过几日邀其来府中。”
“是!”
是日,风和日旭。天空散着几些浮云。
水阁之上,隐约有飘逸的琴音从中传来。
四周轻纱随风舞动。
木兰今日受邀至河清王府内,随身配着平日用的长剑,一身轻捷便装,墨发高束,英姿飒爽,乍一看去当真是个俊秀的少年郎。
走过长长的水道,湖水清澈无比,其下的碎石游鱼一清二楚。
木兰心中冷嗤,面上一片风平浪静。
直直步入水阁之内。
“木兰参见王爷。”
木兰拱手,面上带着疏离之意。
对面之人依旧弹琴,墨发散于身后,俊美安静的模样如记忆之中那般。
曾经,河清王乐善好施,清廉勤政这类的美名一直贯在耳边。
如今再来看此人,却已是云泥之别。
“赐坐。”
两旁侍奉的婢女恭敬呈上一方坐垫,随后缓缓退下。
木兰不动声色,将剑横置于地面,屈膝坐下。
“王爷如此聪明之人,自知木兰心中何想。便不必那些表面的客套了。”
琴上的那双素手顿住,琴声被掐断。
拓跋虞低笑了几声,抬眼:“倒是个爽快之人。”
木兰同样笑了笑,“亏了王爷的福,木兰才有机会坐于此处。”
拓跋虞明白她语气中的讥讽,未放于心上。
“木将军所经历之事,本王也有所听闻。深为痛惜。此事的确是我那侄子做的不对。”
木兰眼眶绯红,眸种闪过一丝恨意。
瞧见她如此,拓跋虞继续道:“姑娘苦求无计,如今本王这里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令姑娘大仇得报。”
木兰闻声,心中一凌。
此人过真如师傅所说那般,早已与柔然勾结,如今还欲图加害拓跋嗣。若非她把事情想通,或许要当真成了他手中的棋子。
想到此处,不禁有些后怕。
木兰握紧了拳,盯着他目不转睛。
只见他缓缓从袖中拿出一枚香囊,模样精致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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