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完,白皙的小脸通红,像是一个被调戏的小姑娘。
“若是不便就无需说。”
刚刚说完顾长安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夫子,您夫人是不是不在了?我阿姐让我来问的,说她不嫌弃嫁你。”
反正他也记不得阿姐怎样嘱托的,什么含蓄什么矜持,他只想早说我早完事,再说那里有一个小孩子来说亲的,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孩子。
邵攸宁轻咳一声,“让她寻个好人家嫁了吧。”
顾长安很想替阿姐抱不平,却也敬佩着,一个男子能娶一人想来定是爱到骨子里了,阿姐无缘,若是硬逼以后怕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阿姐性子傲,这定是最后一次,夫子不必烦恼。”
“嗯。”
浅浅的桂花香入鼻,快入秋了,去年的秋天她刚刚搬入桂苑。
“一同出去走走吧。”
院子很大,很空。
“夫子,您是怎样让皇上信任你的?”
顾长安见邵攸宁不做言语,以为是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赔礼,“弟子僭越了。”
这孩子的确和白珩不同,那个把自己当圣人的人,真以为自己能救天下不成,有谋有利在这世道才能活的更好。
“按着本分来就是,不说鞠躬尽瘁只求安稳度日之余处理些散事,皇帝还小,和你年岁差不了多少,你是有想法的,以后不会差,最起码比我好。”
身材欣长的人身上带着抹不去的忧郁,顾长安试图安慰道:“夫子,您比长安厉害,阿姐说了您的处境,若弟子是您怕巴不得早死安生了。”
“你阿姐怎的知道的?”
问完邵攸宁才想起他母亲是县主,宫中自然有些人脉,不等顾长安答复,邵攸宁就说道:“那你表哥真是糊涂人。”
“母亲说他读书读死了,整日想着大义的,还请夫子不要跟他计较。”
醉翁之意不在酒,还真不能把他当孩子了。
一朵桂花落下,邵攸宁伸手就要等在手中。
“去京师的一个绣坊,去查查这绣坊的老板是谁,如何?”
顾长安后知后觉的知晓这两件事不该一起说的,想来夫子定是误会了。
“弟子就去。”
“别让人知晓,虽说不关乎朝堂,可总有人多想。”
“弟子明白。”
邵攸宁如今的行动都是被人看着的,一些事倒不好做了,顾家想来就是求个安稳,毕竟如今他们的关系还不错,这忙帮不帮也只是看情分,就是不帮,他如今也不能将顾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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