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未用饭?”
“回太后,没有。”
“太后,不是老奴多嘴,这邵太傅留不得了,瞧瞧才教了皇上多久,皇上就不听您的话了,再说,太后您的初衷可是对付祈王爷。”
太后转了转手中的佛珠,祈王爷是她认的儿子,感情还是有的,只是有人传闻自己孩子死和他有关,虽说她没查到什么,心中却始终有个疙瘩。
在一年前他要去边疆犒赏多年未回家的士兵时,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是的,她担心他要起兵造反,所以想尽了理由将他留下。
所以她要犒赏有功士兵的家人,这样祈王爷再没有理由走了。
看着在那些人,一个跛子很是显眼,听闻竟还是个夫子,她就更加好奇。
后来她才知道,他就是那个帮她挡刀的孩子,真是缘分,或许祈王爷这把刀他也能挡一挡,没想到不知什么时候邵攸宁已经将她的注意转移了。
“去传邵攸宁来吧,本宫和他说说。”
“老奴这就去。”
白衣不染纤尘,邵攸宁端坐在椅子上,一旁的桌子上还冒着热气,面色惨白,一旁站着顾长安。
她有孩子了,激动担忧混在一起,头隐隐的痛着。
“确定吗?”
“确定,我怕旁人起疑心就自己去问的,我到底年岁小,那些伙计不会戒备什么,那伙计说,他们老板是个女子,他曾见过一位公子抱着孩子和他们老板一起呢,那模样说是新婚夫妇也不为过。”
邵攸宁拿过一旁的茶杯,修长的手指泛起青色,“可知他们住哪里?”
“绣坊里大多都是新人,伙计是旧的地方调过来的,却也只是个普通伙计罢了,想来也只是偶然瞧见随口听的。”
邵攸宁咳的厉害,头更疼了,两个声音在打架,一口鲜血喷出,茶杯碎了一地,端坐的人倒在了地上。
“邵太傅可在?太后宣!”
顾长安连忙呼救,老嬷嬷见人嘴角挂着血珠一时诧异,“这是怎的了?”
顾长安听到是太后来寻的,看了一眼邵攸宁后,连忙跪下,“回嬷嬷,夫子病重,需马上寻医,还请嬷嬷通融。”
看了不用太后自己动手,这邵攸宁的身子就撑不住了,轻哼一声,“不行,太后旨意不可违。”
“嬷嬷,太后贤德,此事过后要是传出什么不好的,嬷嬷怕担不起。”
老嬷嬷青了脸色,没想到邵攸宁这人竟还有人帮他,这小公子是状元郎,在宫中最重要的是圆滑,她一把年纪了,自然懂得。
扬了扬下巴,语气稍软,“也好,老奴先回去向太后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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