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萦倒是不太相信,若是这个原因那自从沈琅珏嫁到王府就应该这样做了,但为何直到几个月前才会突然这样做?
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也就不想了。
等到打扫完清洁沐浴之后,晚萦才去前院面见沈琅珏,名为谢恩,但这到底有没有谢意就另当别论了。
沈琅珏仍旧是笑眯眯的,坐在堂上看着晚萦跪在地上,好半天也不叫起来,晚萦在心里暗暗怒咒。
但嘴上还是笑着的,但连续跪了近一刻钟却又给不出为什么要跪这么久,饶是脾气再好的人也要心生怨怼了,能忍这么久实在是她的极限,晚萦有些生气,所以没等沈琅珏说起来,晚萦自个儿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跪了这么久,腿都站不直,一起来就歪着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揉着膝盖。椅子上套着棕色的椅披,还垫着薄薄的一层棉垫,坐在上面软绵绵的很舒服,舒服得让人一坐下就不想起来,但那扶手却打了蜡,乌光光的,看着很是柔腻。
沈琅珏的脸色顿时难看了,她身后的鼓眼睛丫头气势汹汹:
“你干什么?我们王妃还没叫你起来!”
晚萦看也不看她,也不答话,只是捂着膝盖一个劲儿的揉,像是没听见她的话。
鼓眼睛丫头气不过晚萦无视她,又扬高了声音说道:
“你就是一个青楼女子,至于那么拽?能进王府就是你的福气,你居然还敢如此傲慢,你这样的女子就该千人睡万人枕!”
晚萦面上沉沉的,嗤笑了一声:
“想不到王府里的狗都比外面的狗吠得厉害,到底是主人不一样!”
沈琅珏闻言突然捂着嘴咳嗽起来,脸色变得通红,咳了许久也止不住,一点儿也不像风寒,倒像是……
“王妃,您得了痨病?”
话语一落,满屋的人都变了脸色,谁都知道这痨病是治不好的,还会传染,是会死人的,有几个丫头端着托盘视线下垂四下的瞟了瞟,悄悄的往后退了一步。
鼓眼睛一边帮着沈琅珏捶背,一边瞪晚萦:
“你瞎说什么?我们王妃只是普通的风寒,你不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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