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宝贝儿。”唐岱稍一歪头就躲过乔水的手,他执拗地在乔水耳边蹭,用气声催着他示弱,用腻死人的话。
乔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腰上使不上劲儿。那只手又转去推他的肩膀,只是力度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从客观视角来看,乔水甚至觉得自己在跟唐岱调情——可他妈的,都已经在床上了,都这样了,还调屁呢。故而他以为自己绝无此意。
那硬邦邦的玩意儿又在他里面浅浅地磨了,乔水两条腿在唐岱手里本能地颤,他也硬着,在他和唐岱的身体之间,那根贴着他的小腹。
唐岱的舌头忽然往他耳廓里钻,很灵巧,换着角度戳,那黏答答的水声在他脑内放大了不知多少倍。乔水感觉自己前面已经分泌前列腺液了,他的兴奋似乎始终只离阈值差一步之遥,很危险,又很刺激。唐岱还在用那根屌凌迟他。
乔水闭着眼,被舔爽了,“嗯嗯”了两声,手去摸唐岱后脑的发,揉唐岱的耳垂。
唐岱不干他,吊着他。
乔水心里还在骂妈的妈的,可他服输了——其实也不算,因为他也不是非常心不甘情不愿。
“哥啊。”时隔好多年,说出来时有点哑,乔水亲亲热热地呼唤,呵出的气是薄荷味儿的,“哥,还来不来,不来换人。”
唐岱把他后面还想说的话全撞回去了。抬高乔水的腿,唐岱看他俩结合的地方,彻底享受了。他咬了一下下嘴唇,快速摆腰的时候,那个表情很招人厌,可他长得好看。
唐岱的流氓劲儿是过分性感的,还有点荒诞。乔水总觉得唐岱干他干到高兴时,有种见鬼的闲适,好像嘴里随时会叼根烟或嚼个口香糖。虽然那个人没这么做过,可乔水确实这么觉得,且一直这么觉得,特别操蛋。
“你真好吃。”唐岱在做爱时竟然由衷感慨起来,他陈述,有点意乱情迷的意思,还有点像喝多了,“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些么……我想对你做好多事。”
“和你做……”唐岱的舌尖划过乔水的腋下,乔水缩着脚趾喟叹,心想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个迷死人的变态,对,这是最烦人的事儿,乔水感觉到了,他迷他,迷唐岱,连他这样也迷。
“嗯。”乔水也这么混乱地回应他,一下子觉得很多事又无所谓了。那些蒙尘的过往,不可捉摸的未来。
他想,醉死在这夜里也好,在这蔚蓝与星辉。
歇业在家,乔水的闹钟设在早上十点四十,醒来的时候腰酸。唐岱的头离他的头至多十五公分。
乔水晕了一会儿,意识晕。腰和后面诡异的感觉让他产生不了太多暖色的情绪,他伸手推了一把唐岱的脸,头疼地想起家里还有客人。
唐岱被他推醒了,眯着眼睛问他干嘛,眉头还是皱着的,还挺不耐烦。
乔水真想踹死他。
“您发小还屋里呢,您这是准备睡到过年呀。”他损他,还带着鼻音,被谁整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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