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明说。乔水损没两句就不想说话了,憋屈。
唐岱揉了一把眼睛,醒了好些了,他扯一下嘴角笑,凑过去啵了乔水一口。
“妈的。刷牙!”被这么着偷亲,乔水又要喷火了。
“什么什么都做了,真是。”这下换别人损他了。唐岱掀开被子找内裤套上,然后是中裤,他手上动作着,猝不及防又亲了下乔水的脸蛋儿,下床站起身,一气呵成,他顶着睡乱的头说,“我真没本事。怎么没把你熏死呢。”
乔水顺手抓起自己那条内裤团一团,气吞山河之势,把自个儿内裤往唐岱脸上瞄。
半道上就被唐岱伸手截下了,没还他,胡乱塞进自己裤兜里,转身洗漱去了。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大概是乔水二了,需要时间回过味儿。
“唐岱!不要脸是不是。”乔水在床上坐着,忽然朝唐岱那边扯着嗓子喊,觉得自己有点神志不清。
唐岱把着漱口杯,从卫生间探出半个脑袋,嘴里还叼着牙刷,说话含含糊糊的,“听没听过一词儿叫夫妻相。”
36
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不远,乔水不和唐岱争执,就卧在床上越挫越勇地玩贪吃蛇。时间像被忘了,可乔水知道它如水流一样,从他身上过去,一去不返,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嫌浪费。
唐岱的拖鞋在地上趿拉出响声,从卫生间出来,在衣帽间随手抓了一件上衣套上,他没回床这边,拉开门把手出去了。常楚遥应该在客厅,主卧门一关,乔水就听见唐岱在说什么,他听不清。
屏幕里一条大蛇一个甩尾把他拍死了,又一局游戏结束。乔水把手机扔在床头,闷闷地来火,光着屁股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床边的拖鞋也被蹬跑了,乔水转着找了一圈,穿好,往卫生间去。身上还是觉得怪,修长的手指抵在尾椎上给自己轻轻揉按,乔水不免回忆起昨晚的那些疯狂。他俩像野生动物,可似乎还能比野生动物文明一些。
笑是个很无意的表情,乔水勾唇角时正巧抬头从卫生间镜子里看到,登时觉得自己确实病得不清。再准确些,在唐岱的热心帮助下,他正在病入膏肓的路上一往无前。
乔水扶了一下门框,把目光从镜子上别开,又看到他的内裤在一边挂着,被拧得半干不干,在沥水。藏青色的,再普通不过的款式,乔水从来没想过在内裤上花什么心思去做一些勾引撩拨的事。他原是这样坦荡的,可现在看着那条,耳根子都红透了。
妈的,他想,他骂,妈的,唐岱给他洗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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