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时,乔水的腿根就会打颤,呜咽出某种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哭腔。
“我操……”
乔水另只手紧紧揪着被单。在唐岱一次深喉后,他仰头的弧度几乎到达极限,脆弱的喉结上下鼓动着,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液。
唐岱握着他那根,不疾不徐从口中吐了出来,若不是乔水出了什么幻觉,他还感觉到唐岱的嘴唇碰了碰那顶端,柔软的,湿润的,如果那能被称之为吻的话。
那一刻,乔水觉得自己完全是一个疯掉的状态。他浑身都在烧,脑子里全都是伤害唐岱的想法。伤害他,如兽一般,撕扯、啃咬。乔水听见了许多原始的声音,如某种呼唤般,他一点理智都没有了。
唐岱把它吐出来,只是用手上下上下缓慢地给他打,慢得像种折磨。
乔水揪着被单、枕头,支起上身,往床头一靠。他气喘吁吁,红着眼瞪唐岱,他怎么会不知道唐岱是故意的。
唐岱看他那样,竟然笑了,只挑一边唇角那样笑,有点痞气,又有点宽宏,像看一个孩子,看一个宝贝。乔水该生气的,他被挑衅了,他就要发火,可唐岱让他没法撒气。
他整个人乱套了,又去捞别人的后脖颈,凑过去,他主动和唐岱接了个吻。
乔水有点不好意思,他耳朵通红通红,张嘴呼吸。唐岱把舌头伸了进来,翻天覆地地搅,吸住他,吸得他腰都麻了,浑身都哆嗦。
唐岱一下一下啄吻他唇角,在间隙中问他:“想啊?”这样问时,握住他阴茎的手就收得更紧,一收一放地轻轻挤压着硬热的茎身,用指腹快速地摩擦着顶端。
乔水有一种想尿的感觉,可他知道不一样。唐岱这么弄他时,他屁股都忍不住要夹紧了,收着小腹,不知道空气逃到哪里去。他开始挠唐岱的背,他从不留长指甲,只是无力地挠。
那种疯掉的状态在脑海中越来越具象化,乔水迷恋地去亲唐岱的耳朵,压制住某种残暴的欲望,他轻轻地舔吸唐岱的耳垂,那里有经年累月后长好的耳洞。
他的幻想,他破碎的幻想,如早谢的春花。
乔水一下子柔软了,他先开口吐了个单音,嗓子哑得不像样,黏糊糊的,他就轻轻咳嗽了一下,在唐岱的耳边痴痴地说:“想。”
唐岱抖腕子的速度更快了,抓着乔水的脖子,亲他的颈侧,他很凶,和五官气质不符的那种凶,近乎到了野蛮的地步,他亲过去,留下红的紫的一片。
乔水根本不阻止他,也不骂骂咧咧,只是“嘶嘶”地吸气,闷闷地呻吟。他这样纵容他,从过去到如今,都是这样的,着了魔一样。
“躺下。”唐岱拉了他一把,吻又落在胸膛上,舌尖在乳晕上打转,乔水默默往下躺,闭着眼不敢看,觉得这一幕太糟糕了,可他不是不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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