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武甫,你肚子还疼吗?”
他肚子压根就没疼过,疼得只是被某人压过的难以言说的部位……
王易安伸手挠挠他的肚子:“谢武甫……”
“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晚?”
“我知道啊,可是你肚子疼,我给你揉揉,揉一下就不疼了。”
谢武甫扯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动作,目光偶然间落在那个白玉手镯上,黑眸低沉道:“我的镯子你什么时候还回来,看来明天得用剑……”
王易安抢回手,假意打了个哈欠:“好困呀,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肚子疼就让它疼吧,反正你身体好,疼一会死不了人的。”
说完,她就翻身,背对着他。
虽是他想要的结果,但他听着怎么这么不爽呢?
等王易安醒来,已天光大亮,谢武甫和江余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床侧空无一人,她揉揉眼睛,一个鲤鱼打挺起了来。
书院比不得家里,人家都起来了,她也不好意思睡。
洗漱完毕,再去膳食堂的路上,撞见了黄北山,他身边陪了三个小弟。
既然泼水迎新这一事,是历来传统,不是黄北山胡诌,用来给她下马威的,她自然没道理发火,所以草草寒暄一番,她径直去了膳食堂。
走在半路,想起没带钱银,便折身回去。
其实她是第一次去膳食堂吃饭,也不知道是否需要钱银,谢武甫、江余都不在身边,想着还是备着钱银保险。
没想到又遇到了黄北山,他走得可真慢,和那三个小弟边走边交谈着,她嫌寒暄麻烦,不想正面对上,就慢悠悠地隔开一段距离跟着,想等他先进房。
突然,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们平日在书院里霸道惯了,只当前后都无人,大肆聊起来,毫无收敛嗓门,王易安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一身素衣的小弟,一脸谄媚:“大哥英姿,那个王家易安远远不及,你看昨天晚上怂成什么样,平白被泼了一盆水,毫无怨言,一点脾气都没有,足以可见金陵王家不过如此,若是有权有势,肯定早就发作了,哪还会受了这气?”
另外一个青衣小弟弓着背,也不甘示弱地迎合两句:“他金陵王家哪比得上锦山黄家财大气粗,大哥你说是与不是?”
“我听说金陵王家三代为相,是第一士家,他们王家个个清高自傲,宁折不弯,就想见识见识,所以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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