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伸出手就要叫江余,被谢武甫制止。
谢武甫拽着她睡下,苍白着脸虚弱地对她说道:“江兄睡着了,不要叫他,我缓缓就好。”
“你到底怎么了?”
谢武甫忍着脾气低声说道:“你非得问?”
“你身子强健,能让你这么痛不欲生的,我着实好奇是什么,捂着肚子,是胃疼?是不是你午饭把我那份吃了,涨得慌?”
涨得慌……
谢武甫脑子里面只有这三个字。
王易安的后背熨帖着谢武甫的胸膛,感受到他的灼人温度。
“诶,你身体好烫。”王易安努力地翻了个身,惊讶地发现他的脸也很红,“你怎么了,发骚了?”
发骚……
王易安咬字不清,“发烧”两个字硬是被她念成了“发骚”。
谢武甫烦躁地翻了个身,面朝向江余,却看到江余紧闭着眼,一脸安详,江余向来好眠,估摸着早已睡熟。
于是他顺势往前挪了挪,与王易安拉开距离。
王易安却不依不饶地凑上前来:“谢武甫,你病了痛了,就跟我说,不要逞强,一个人扛着。”
那耳边的热气,那异样的温柔,谢武甫震惊之余,有暖意流入肺腑,但片刻后又觉得矫情,冷着声音说道:“你是大夫?跟你说了,我就会不痛不病吗?”
“我虽然不是大夫,但是我有钱,可以给你找大夫呀,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你干嘛那么极端地认为病痛只能说给大夫听?”
“王易安……”谢武甫想叫她闭嘴。
但她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你知道三国时的周瑜是怎么死的吗?就是因为没人听他说话,无法派遣内心的苦闷,才会一口老血喷薄而出而死。还有他的老相好诸葛亮,他为什么死的,你知道吗?也是因为没人听他说话!刘备在世的时候,顺着他,啥事都听他的,他活得可意气风发了,可刘备死后呢?刘阿斗一天到晚斗蛐蛐,哪有心思听他说话,所以他憋得慌,压抑越久,爆发地越彻底,一口老血喷薄而出,他也挂了。”
“你在乱说什么?”
王易安自顾自地说道:“所以啊,你不要跟他们学,什么都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他们是无人可说,但你有我呀。”
“王易安,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谁都知道周瑜、诸葛亮不是被憋死的,他们俩更不是老相好,她却为了突出她的主题强行改编,篡改史实。
谢武甫只觉脑仁疼,他不想再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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