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红薯得剥皮,看,就是这样。”江余小心地剥红薯皮,露出里面绵软的黄心来,权当演示。
红薯新鲜出炉,还很烫,就是江余都小心翼翼的,王易安却不怕,直接上手,没一会就烫得跳脚。
“快、快放耳朵上!”江余提醒道。
放耳朵,手放耳朵上,还是红薯放耳朵上啊?
正当王易安纠结的时候,江余抓起她的手就捏在自己耳垂上。
王易安手下软软的,那是江余的耳垂,这感觉怪怪的,她先是看看自己的脏乎乎的手指,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烫了。
再看看江余的耳朵,一抹鲜红顺着耳垂往上,直蔓延到耳根。
她最后对上江余的眼睛,黑色瞳孔黝黑到无边际,突然里面有一缕星光升起,迷了她的眼……
王易安颤抖地移开视线,收回手,原本很尴尬的心情却在看到江余耳垂的那刻,迸发出不绝于耳的笑声。
“笑什么?”江余疑惑。
“你……你的耳朵好脏,你的脸上也有黑灰……是被我的手染上的,我的手也好脏……噗哈哈……”
“你还有脸笑。”江余说是这样说,嘴角却忍不住挂上笑,接连用袖子擦了好几下,也没见擦下来一丝一毫。
王易安捂着肚子,让江余拿着红薯,自己拿住袖子踮着脚去擦他耳朵上的脏灰,没想到越擦越脏,她笑得更欢了。
“你不要笑了。”江余受她笑声感染,也禁不住笑起来。
正午阳光热烈且明朗,他们的笑容,那样忘我的笑容,那样无忧无虑的笑容,那样开怀的笑容,在日光照耀下,刺眼得厉害。
谢武甫愣在原地,手里端着碗,碗里放了个烧饼,饼上满满的白色芝麻。
他们没有看过来,还在动情地笑着,偶尔打打闹闹,追一两下。
他转身,将碗一摔,烧饼在地上弹了一弹,飞到草丛里,再看不见踪影。
那个烧饼好像从来没存在过。
摔碗的声音很大,却没能将那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他脚步顿了顿,终归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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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安推开宿舍门,就看到谢武甫背对着她,坐在桌子前,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脸上满是笑,还带着在外面与江余相处时的情绪,一时之间压根忘了她还在生谢武甫的气,一把过去搂住他的脖子,语态轻松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王易安整个体重压在他的背脊,谢武甫提着笔的手因为惯性往下面摁,快要写完的信纸被污了大片。
“王易安。”谢武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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