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响起,冷冷的,有着冰冻三尺的寒。
王易安后脊发凉,这才注意到他是在写信,信纸上一大片脏污,她立马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她忐忑地松开搂住他脖子的手,却被谢武甫扣住手腕,天旋地转间,她整个人被摁在桌子上。
“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做甚么?”
他眼角眉梢都是寒意,顺势欺压而下,夹住她挣扎的双腿,左手死死地压住她的脸,然后……
“谢武甫,我错了,不要,不要……”
王易安死命摆头,可那浓稠的墨汁还是顺着毛笔尖流了下来,滴在她的脸颊上:“不要画,不要再画了。”
听到她叫破喉咙,他顿时心里畅然开去,心情还算不错地提醒道:“你最好闭上眼和嘴,待会画到眼睛里,吃到肚子里,我可不负责。”
王易安听到这话,皱着眉闭上眼,死死闭上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谢武甫心情大好地在她脸上干净的地方作起画来。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是有仇必报,你毁了我写的书信,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在你脸上作个画已经算是最轻最轻的报复了……”
王易安:“……”
大概过了十分钟,谢武甫才拍拍手,笑道:“好了,真是一幅杰作,那边有镜子,你去看看。”
王易安:“不用了,不用看我也知道是幅杰作。”
谢武甫眼一横,手指了指镜子:“去。”
王易安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照镜子,那镜子一点都不清晰,黑漆漆地又不干净,看半天,王易安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她挠挠后脑勺,问:“你让我看什么呀?”
谢武甫阴绵悱恻地笑了一下,让她继续看。
她眨巴眨巴眼睛,张张嘴,在镜子里看到一口闪亮大白牙,摸了摸脸,捻捻手指上的深黑,瞬间会意,她一直想对谢武甫黑脸,现在终于做到了。
原来不是那镜子不清晰,有脏东西,而是她脸上被涂满了墨汁,裸露出来的除了口鼻都被涂了墨汁。
屁的杰作!
全脸涂黑,谁不会!
一张黑脸,翻着白眼,丑得极富喜感……
谢武甫再憋不住笑,笑得俯仰生姿起来。
“谢大少爷,笑够没?小的能不能去洗了?”
谢武甫憋住气,很艰难地答了一声“好”。
“果真这气度是连江余十分之一都比不上……”王易安自顾自地说道,连连翻了好几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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