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片刻,杜仲晏顺势捉住赵妧的手,然而才动情,反被她拉住,捧在双手间,一脸紧张地问他:“你的手指怎么破了?是采药的时候划破的吗?”
杜仲晏心头一动,是他疏忽大意了,昨日冲动之下咬破手指写血书,后来只是用唾液止血消毒,回来也没上药包扎,忙着捡豆子,还是被她看到了。
“不打紧,采药的时候划破的,一点小伤而已,很快就会好的。”他没有对她说实话,是不想她卷入复杂地纷争。
“可是你这双手是用来救人的,怎么总是受伤?还疼不疼?”赵妧蹙眉。
杜仲晏摇头,赵妧还在检查他的伤口,“伤口似乎还挺深的……”
“臣是医者,公主难道还信不过臣吗?”杜仲晏好笑道,“还是先捡豆子吧,否则天黑都捡不完。”
而他们这一地的相思子的确没有捡完,因为当他们捡到最后一颗的时候已近午时,许司衣忽然在外求见,打破了他们平静温馨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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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见过公主,见过杜太医!”赵妧宣许司衣进殿,许司衣步履急促,却不忘礼节。
赵妧很少见她这般失态,因为她未正冠子就已进殿,如此风尘仆仆,不像她的作风,何况行事谨慎的许司衣是不会无缘无故只身来到福康殿,直觉告诉赵妧,一定是出事了,还是大事。
“许司衣,是不是出事了?”
许司衣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回公主,今日一早,珠儿被召去天鸾阁,至今未归,奴家派人前去询问,得到的回应却是珠儿早已离开,奴家担心出事,不得已才来求助公主!”
“什么!”赵妧上前一步,瞪大双眼,“珠儿为何会被召去天鸾阁!”
“珠儿为阮郡君做的衣裙被丽阳公主相中,这才唤她前去……”
她以为自己出面了赵嫱就不会再为难珠儿,没想到还是她太天真了……“走!随我去要人!”
“公主断定珠儿就一定在天鸾阁中没有离开吗?”杜仲晏伸手阻拦,又看了许司衣一眼,重复了一遍,“许司衣是否断定珠儿一定在天鸾阁?”
“这还用问吗?珠儿……”赵妧看到杜仲晏皱眉,又向她使眼色,才恍然自己差点在许司衣面前露出马脚,她与赵嫱有不共戴天之仇,却鲜为人知,她此刻若剑拔弩张去问赵嫱要人定会惹人怀疑。可是珠儿若真的落入赵嫱之手,只怕九死一生。
“这是奴家手下的女史在天鸾阁找寻珠儿下落时,无意间捡到的丝绢,这条丝绢是奴家亲眼见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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