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黑夜里无限下坠中,突然触到了底。心安也痛不能忍,千言万语来回翻涌,到最后,她却只伸手说:“你好,我叫姜翎。”
他起初皱着眉,观察着她,直到她说话了,他眉目才舒展开,才伸出手来握她的手,说:“很高兴认识你。”
她仰头看他,雨淋在脸上,一片冰凉,他脱了风衣,将衣服罩在她身上,又替她戴上帽子,还是一句话不说。
旁边那个卷发的小伙子糊涂的看着梁丘熠,他和对方解释了几句,拄着拐杖,沉默的往回走,不再伸手兜着她的后脑勺了。
姜翎一句话不说,感觉像在做梦。
进了室内馆,他温声问:“怎么想起来这里了?”
姜翎不肯搭理他。
他又问:“冷不冷?”
她还是不说话。
他叹气,说:“翎翎,别不和我说话。”
她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睁着眼睛,湿漉漉的看他,他最初就是被这双眼睛蛊惑的,最是招架不住。
他先做了决定,说:“那先和我回家吧。”
去酒店取行李的时候,他走路其实有些吃力,姜翎让他站在楼下等她。
她转身上楼梯,边走边哭,等提着行李下来,脸上已经毫无痕迹。
梁丘熠像个宽和的长辈,拄着拐杖站在前台等着她。
她远远看见他,那个人,就是陈年旧酿,是冬夜的初雪,是天边透亮的星,是皎洁天上月。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静静的。
他忍不住这种安静,伸手牵她的手,她不挣扎也不说话。
他一路上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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