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来的隐忍都宣泄了出来,声声打进骆烬的心里,似刀刮过。
好久,骆烬捋着她的顺发,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别哭了。”
“别怕,以后不会再有了。”
这个话,似曾相识。
第一次承诺,是他说不会再让她陷入那样的险境。
结果,他反是把自己搭了进去。
却比第一次更让她心惊胆战,渗透到每一个日日夜夜,梦里梦外。
南弥张口,就这么隔着衣料咬住了骆烬的胸膛,齿尖锋利,很快就冒出了血渍。
这是她的报复,她的惩戒,她绵长的思念。
她想的,念的,是那个在外人眼里,冷血、狠辣,从里到外都是黑的,洗不干净的男人。
是那个身处深沼却在临淹没之际,拖她走向生路的男人。
她是在他手里活的,一年前是,六年前也是。
她念恩,不念旧。
念情,不念事。
不念人,但念骆烬。
哪怕沾满一身污泥,她也愿意去倾出生命去拥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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