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烬转身在沙发上坐下,长腿交叠,状似在看手中的玻璃杯:“庄光荣,你在我面前玩下三滥的手段,没用。”
“不如你说说,我又该扼住你们庄家多少人的喉咙?”
骆烬不动声色的说着,让庄光荣从尾脊椎骨到后颈都爬上一股凉意。
他转身,笑出两声:“骆总这又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
骆烬抬头,眯眼瞪向他,一记眼神将他无用的废话堵了回去。
命令的口吻:“把人带过来。”
庄光荣敢这么得意,无非就是从一开始就咬定了骆烬不会撕破这张脸。
没想到骆烬根本没有顾忌之说。
庄光荣终于挤不出了笑,摆手让人把南弥带了上来。
南弥的眼睛和嘴都被蒙着,因为腿伤的缘故,她是被人拖着进来的。
骆烬看了一眼,起身,酒杯在手中悠闲的晃着,踱步到庄光荣的面前,没有任何征兆的,抬起酒杯狠狠从庄光荣的头砸下去,玻璃渣和酒渍溅到到处都是,连骆烬那一丝不苟的西装上也被染上污渍。
他拧着眉头去擦拭,那幅闲适的模样看不出任何的怒。
“下次再背着我做偷鸡摸狗的事情,要么就别让我知道,要么你就准备丢胳膊。”
说完,骆烬迈过那摊碎玻璃渣,走到南弥的面前。
挟制南弥的人见状立即松开了她,身上的力气一松,她整个人就往地上软下去。
南弥被人结结实实的在半空中捞住,这只手臂她不陌生。
她刚才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上一秒还在和人发生讲规矩,下一秒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说不喜,是假的,说不慌,也是。
骆烬把她扶正,伸手卸掉她的眼罩和胶带。
眼前恢复了光明,光线散开之后,印出一张深刻的脸,她哑声开口:“骆烬。”
骆烬眉眼冰冷,举起她绑在一起的两只手,旁边的人会意,立即解开。
庄光荣的脸色难看至极,强行咬住牙:“骆总,还真是重情重义呀。”
鲜血从头顶冒出,庄光荣也不甚在意,只有当血流到眼皮子上即将要遮盖住视线,这才抬手抹了一把。
他转身,又扯出笑,更显得有几分狰狞:“对不住了啊,弥姐,刚才多有冒犯。”
庄光荣嘴里的话外音,南弥没去管,视线只落在骆烬身上。
骆烬解开她之后,便没再多看她一眼。
她在旁边站着,形同任何一个装饰物。
等到有人进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异样氛围才被打破。<br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