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敲响的时候,骆烬还在南弥身体里。
骆烬自然不会理会赵姨,只好南弥来,嗓子半哑着对门口喊:“不吃了。”
赵姨又怎么会是容易放弃的人,在门口劝了好几句。
南弥一句都没听进去,她没力气了。
“要不吃饭?”吃饭总比她被骆烬吃光抹净强,于是跟骆烬商量道。
骆烬反问:“累了?”
南弥诚实的点头。
骆烬突然俯身,吸上她身前的那粒,轻轻在齿间磨,瞬间引起她全身细胞的复苏。
赵姨还在外面劝。
南弥像是被重新灌注了力气,纤细的胳膊再度攀上骆烬的颈,对门外喊了句:“我们不吃。”
我们不吃,这句话的重点在前面两个字上,赵姨这么听就懂了,没再敲门,临走前想了想还是又嘱咐了一句:“小心别碰到脚伤的地方。”
...
*
夜,降的很快。
骆烬终于在南弥身上吃饱喝足了,点了根烟倚在床头抽。
南弥平躺着在床上,调整错乱无序的呼吸,偏头看了眼骆烬,然后一点又一点的挪到他身边去。
“骆烬。”她叫他。
骆烬看向她,手穿过她的脖子将她捞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枕着。
“睡不着?”他直起上半身把烟灭了。
“嗯。”其实她每次做完之后都睡不着,只是骆烬不在,从来都不知道。
南弥盯着昏暗光线里的骆烬良久。
终于问:“我算你的什么啊?”虽然她一直觉得女人坚持在男人那里讨要一个名分这件事情很不高明,可当她真的深陷其中时,她也想从他的嘴里亲口说出承认自己的话。
人啊,总是当局者迷,问题自然也多。
问出口后,也不在意合适不合适。
肤浅也认了,在骆烬面前她从来都没有骄傲的羽毛。
哪怕他缄默不答,她也会说服自己无所谓。
可骆烬没有,他伸手来到她的额头,那里的伤口已经结痂,指腹轻轻的贴在上面,告诉她:“你想算什么,就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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