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我就快三十了,那个时候再丢开我?这不公平,骆烬,我就成没人要的老女人了...”
视线从骆烬脸上移开,也把手从他身上收回来,看着他身后的海天一色,话里夹杂着些许怒和委屈。
骆烬不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么多明显的暗示,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可是,她想要的,他能给么?
骆烬空出一只手扭回她的脸,另一只手扶在她的手背:“成老女人了我也要。”
南弥愣。
骆烬知道他说的话她听明白了,但就是为了那份安心,他确认了一遍:“懂么?”
南弥怎么不懂:“真的么?”
骆烬觉得她的问题很傻:“假的?”
南弥摇头,骆烬不可能说假的。
那就是真的。
骆烬不给她时间反应了,他等的太久了,手从后背往上扶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垂下来,唇覆上去。
海风呼鸣,带着股腥甜味,最后都只剩下鼻息间骆烬的烟草味。
“冷么?”骆烬短暂的离开她的唇,贴着她的鼻尖,哑声问。
南弥的胸口重重的起伏着,得以呼吸到正常的空气,她摇头。
骆烬的身上很烫,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她知道他身体的每一道讯号,所以在他脱掉她外套的时候,她已经自觉圈住了他的腰,受伤的那一只用不上力,只能垂着。
骆烬伸手搭在那条腿的大腿根上固定住,避开碰触伤口将她从栏杆上抱下来,双臂牢牢的拥住她,也挡住大面积的风力。
浓云蔚海之间,只剩下他们交叠的身影在海上随波浪涌动。
南弥的行动能力有限,骆烬也没用别的姿势,只在栏杆上做,清浅粗重的声音化入风里,被带到更远。
终究是风太大,海上温度低,骆烬身强能抗,南弥不行。
于是骆烬速战速决了。
南弥看着骆烬整理衣服,很快就又恢复成好整以暇的模样。
南弥只是衣摆被弄乱,稍稍整理就够了。
她就倚着拉杆看骆烬。
骆烬动作迅速,穿好就拦腰将她抱起往船舱里走。
“再来一次?”南弥盯着骆烬凸起的喉结问。
骆烬没说话,视线沉了一秒,然后把她往下层的主卧带,踢开门,将她放在了床上,然后人覆上来。
南弥太懂骆烬了,但她刚才还是问错了。
不该是问再来一次,而是几次。
*
赵姨在餐厅迟迟没有等到他们出来吃晚餐,于是就把晚餐送到房间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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