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骆烬看她摸腿,问了句。
南弥想起自己把骆烬的衣橱弄的天翻地覆,就莫名有成就感,但他还不知情,她敛了笑,摇头。
骆烬看出来,视线落在那条裤子上。
裤子太长,套在南弥腿上长出一截,被她卷了好几层,在脚腕处挽着。
上半身的衬衫也很宽大,把她罩住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有几分滑稽。
也有点,可爱。
骆烬眉尾微扬,也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的弧度。
察觉到骆烬“欣赏”的视线,南弥看过来,故意扬起袖子,露出自己的完整装束给他看:“好看么?”
骆烬知道她是故意在气他。
气他没给她买衣服。
但这份气里带着隐约的撒娇,是软的,砸人身上,惹不出不痛快。
骆烬抿唇,很配合的把南弥从上到下都扫了眼,评价:“丑。”
话不中听,但人是笑的。
那自然意思就是反的。
南弥得意的挥了挥长出半截的袖子:“看来骆总应该重新定位一下你的审美了。”
骆烬不跟她插科打诨:“冷么?”
南弥好玩似的挥着袖子,玩笑没被搭理觉得无趣,手搭回腿上,扭头,望向骆烬:“你刚才问过了。”
敛去了玩笑,这句提醒显得格外认真。
认真的超出了字面意思。
微弱的晨光从车窗外掠过,和万家灯火一起从耳畔闪。
四目相对,都被昏暗的光线掩住了半张脸,模样确是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样子,是刻进心里了的。
换南弥问了:“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骆烬没立即答,也没不答,而是反问她:“好么?”
南弥收回视线,看着前面的椅背:“比以前好。”
比以前好太多。
好到,南弥甚至开始怀疑其真实性。
南弥很少矫情,但最近不是,情绪上来根本没边。
骆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更是肆无忌惮。
所以她既然问了,就一定要把自己想要听到的话问出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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