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突然对她这么好?
这个问题,骆烬没想过。
这也不该是个费脑子的问题。
他做事干脆,什么都是,那天在医院,他后悔了。
发生过的事情不能改,那他改。
但这些他不会说。
“没为什么。”他一笔带过。
顺子杆子往上爬是女人的天性,南弥不肯,锲而不舍的追:“那我猜。”
随即好似真的陷入了思索:
“骆烬,你会不会是...”
话还没说完,骆烬的手掌准确无误的盖在了她的唇上。
“再吵就回去。”骆烬斜看着她,威胁的话却不具备威慑力。
南弥拿开他的手,想说回去,反正也不是她说要出海。
可话到嘴边 ,还是听了心的。
她有一次机会问,就会有下一次。
*
车子开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九点。
南弥在车上太无聊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头枕在骆烬的腿上。
骆烬正在看手机,面容严肃,手指缓慢的在屏幕上移动,没察觉到她醒了。
这个角度看骆烬,流畅的下颚线一路蔓延进胸膛,胸前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隐约露出肌肤的颜色。
她想起来骆烬胸口的枪伤,伸手想去摸。
手被拦在了半空,骆烬知道她醒了,就着拉住她手的动作,拽她起身。
她本来想关心一下他伤的感情就这么被骆烬冷然的打碎:“我们什么时候到?”她换了一个问题。
骆烬径直推开车门:“已经到了。”
南弥:“......”
往外看确实是已经临海了,车子也已经停了,难怪她睡得这么安稳。
骆烬下车后,又打开南弥这侧的车门,弯腰把她抱出来,赵姨赶紧又给了一件外套给她:“海风厉害,多穿一件保暖。”
南弥看向骆烬,他是真的对这个保姆一点多余意见都没有。
“我们什么时候到的?”南弥问。
骆烬在打量海平面,视线落在那艘游艇上,没理她。
“赵姨。”南弥扭了下头,把这个问题又问了一遍。
赵姨回答说:“我们九点就到了,现在快十一点了。”
这么晚了,骆烬也没叫她。
那她也不需要不好意思的。
“舒坦了?”骆烬的话是对怀里的南弥说的,在调侃她的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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