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就在这里等着我找人来吧。”
卢蔚澜盯着青年人的脸看了一会儿,理智的点了点头,“你注意安全。”
“得嘞。”
卢蔚澜不担心这人会抛下她不管,因为出海的时候有很多人在场,那些人要是只看见对方一个人回去势必会追问她的下落,并且附近的海域还有几艘同时出行的游艇,运气不错的话她可以在对方带人来解救他之前,先等到其他游艇的救助。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运气背到了极点。
从九点半等到十一点半,手机的电量从百分之五十耗到百分之二十。
这一段等待的时间对她来说简直是煎熬。
头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脸上精致的妆容也掉的七七八八,游艇上唯一的救生艇被取走,卢蔚澜甚至有想过自己就这么跳下海从海里游回岸边,结果她刚一从座位上站起来,沾了海水的高跟鞋一阵打滑,她又摔回了原位。
现在是春天,海上的夜风有些刺骨,她自暴自弃的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将其中一只猛地丢进海里。她瑟缩着躲在角落里,用晚礼服冗长的裙摆包裹着自己的肩膀,无助的哭了出来。
咕咚一声,冰冷的海水溅到了她的发尾上。
“你为什么哭了?”
一个男声在卢蔚澜的耳边响起。
她愣了一下,立刻抬起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声问:“有人吗?有人在吗?是不是有人在?”
那个男声沉默了片刻,才应答:“有人。”
海域上没有灯,暗的伸手不见五指,卢蔚澜打开手机上的照明努力的往声音来源处照去,看清不远处一块礁石上坐着的模糊人影后,就听到对方道:“关掉。”
这声不像刚才那样平静无波,卢蔚澜隐约听出对方语气中藏着的怒意,忙不迭关了灯,不敢再照。她现在孤身一人,好不容易遇到个活人,当然不能将对方惹怒了。
但她心中又有些存疑,一个好端端的人为什么无缘无故的会出现在海域的礁石上,遂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
男人模棱两可的说:“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卢蔚澜思绪稍转,“和我一样被困在这里?”
男人道:“嗯。”
卢蔚澜听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了身体,“你既然一直在这里刚刚怎么不说话,非要等我哭了才说话,是在看我笑话?”
“没有。”那人沉吟道:“刚刚我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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